沈之瑤的咯噔一下,蔣西決為什麼知道許譯成很受傷,這個男人總喜歡玩文字遊戲,說不定蔣西決是故意這麼說的。
“我心不心疼和你又有什麼關係。”沈之瑤反問蔣西決,和他在一起生活的日子,自己也很心疼他,可是,蔣西決從來都不在乎,現在,他又是什麼意思。
倘若,蔣西決是在乎的話,這副模樣又是做給誰看呢。
蔣西決站在冰冷的偌大落地窗前,巍然不動,雲城的夜晚總是這樣,繁華的不像樣子,他這一秒甚至閃過曼哈頓的景色,蔣西決去過紐約,也去過這個經濟文化為一體的繁華行政區,可他不知道沈之瑤和許譯成就在那裡攖。
“沈之瑤,和我沒有關係嗎?”他喃聲問她,雖然聲音不大,裡面的寒意卻止不住地竄出來,“需要我再三提醒你,我和你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
他和她是夫妻,結婚證上還有兩個人的照片,沈之瑤你究竟在想什麼,既然怕許譯成受傷,又沒有做好面對我的準備,為什麼要回來。
這個問題一直纏繞著蔣西決,是他無法理解的地方,還是說,沒有特別的原因,只有一點,許譯成走到哪裡,沈之瑤就要跟到哪裡。
他們的親密無間,令蔣西決雙眸中一陣痛色償。
似乎,外面越是熱鬧,卻因為這一玻璃之隔,越加將他顯得寂寥。
冷漠的背影,放肆地映照在玻璃窗上,手機好似那一秒就要徹底摔在玻璃窗上。
“蔣西決,你簡直就不可理喻。”沈之瑤覺得他真心像一隻鬼,飄在她的周圍,纏繞著沈之瑤。
蔣西決冷哼:“我不可理喻的事情還多呢,你才知道?”
沈之瑤不怕他來硬的,就怕他這種耍無賴一般的反駁,許譯成在床上悶哼,顯然是因為喝酒之後腦袋疼。
她就要結束通話電話,和蔣西決之間沒有辦法能夠說一句話,這是她得出來的真理。
“要去照顧許譯成?”在她結束通話電話之前,蔣西決立刻說了一聲,明明就不急不慢的語氣,卻恰到好處地阻止了她結束通話電話。
沈之瑤總覺得許譯成和蔣西決見過面,她實在是怕蔣西決這個人對許譯成做出點什麼事情來,問蔣西決:“你和他見面了?”
蔣西決卻和沈之瑤玩文字遊戲:“你是指上次聚會還是今天晚上的合作案?”
“合作?”沈之瑤聽到了笑出聲來,“你和譯成能有什麼鬼合作。”
雖然沈之瑤之前也是聽著許譯成說自己要去談合作,可那個人就是蔣西決嗎?
“怎麼,商業上,沒有聯絡也會有巨大的聯絡,這又算什麼。”蔣西決倒是說得雲淡風輕,可只有他自己清楚,當他聽到沈之瑤一口一句許譯成的時候,自己內心的情緒就像是被人趕著,一股囊湧了上來。
沒有人能夠輕易惹怒他,但是沈之瑤似乎有這個本事。
“隨便你好了,我沒空陪你閒聊。”說完,沈之瑤這次好不猶豫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蔣西決瞧了一眼手上結束通話的手機,玻璃上映照出來那張英俊的臉,終於直接染上了剋制許久的怒意。
沈之瑤你這麼迫切的結束通話電話,就是為了許譯成,如果我一點一點將許譯成從你心間剜去,是不是大家都會痛了?
助理拿著檔案進來,蔣西決將拍賣會上的東西落在了公司,助理只好找到家裡來,當他敲門裡面冰冷著嗓音,應了一聲進來,助理推門進去,恰好就在蔣西決情緒爆發的點上。
蔣西決把手機徹底摔了出去,四分五裂,助理一臉愕然地站在那裡,前進後退都不是。
“蔣總……”助理叫了一句,男人並沒有應聲,只是淡淡地瞥看了一眼,示意他將的檔案放在書桌上。
助理放檔案的時候發現,蔣西決書桌上嘗常常擺放的結婚相框,被蔣西決蓋得死死的,八個月來,蔣西決常常看著照片發呆,現在是不是看著許譯成帶著長得和妻子一模一樣的女人回來,想起了以往的很多,便再也不想看了?
“早些休息吧,蔣總。”助理看著夜色漸濃,時間也不晚了,但是蔣西決似乎沒有一丁點要休息的模樣,助理好心提醒了一聲。
蔣西決示意知道了,讓他下去,此時此刻,蔣西決需要一個人靜一靜。
助理離開了,蔣西決坐在書桌前,一動不動,將相框上拿起,正放著面對自己的視線,沈之瑤,這是你逼我的。
她要和許譯成回曼哈頓是麼,那她就回去好了,反正天涯海角,他也會帶她回來。
……
沈之瑤盡心盡力地照顧醉酒的許譯成,似乎照顧醉酒的人她還挺順手,畢竟之前她也照顧過蔣西決,那時候,蔣西決可比許譯成要難照顧多了。
每次,蔣西決醉了,就會叫著沈之琳的名字,那時候,他還不知道自己將沈之琳和她認錯,對於沈之瑤來說,沈之琳的名字就是對於兩個人婚姻關係的一個嘲諷,不然,自己的丈夫怎麼會一直叫著別的女人名字,而那個女人還是她的親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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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西決嘴令人頭疼的地方不是別的,而是,每次叫他抬手什麼地,他總是不聽,沈之瑤覺得那男人真是很難伺候。
許譯成不同,你再大的動靜都很難讓他有意思皺眉的情緒,他只是有些難受,沒有清醒過來,但是她要將他的手抬起來,他便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