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還說,女人何必為難女人,可沈之瑤,這是你欠我的,奪走了我的東西就要為此付出代價。
“沈之瑤。”林雅叫住慢慢朝臥室裡面走去的女人,沈之瑤沒有停下腳步,林雅把沈之瑤的這種行為稱之為心理病,說白了就是精神病。
她還記得,當初許譯成將沈之瑤帶回來的場景,長達兩個月不說話,一個人能夠天天面對你,可一句話不說,不就是瘋了麼。
而兩個月之後第一句話卻是:“我不要回去了,我要綠卡。”
林雅覺得自己的哥哥也跟著受了影響,瘋了,不然怎麼會對方提出來,就立馬同意,結婚了呢。
“我叫你呢沈之瑤,你別給我裝傻充愣,我告訴你,沈之瑤,我可憐你,所以才會一直容忍你,或者說我沒有離家出走,你也是被人不要的可憐蟲,和我一樣。”林雅全程笑著說的。
可只有她知道,自己的心裡面,有多難過。
沈之瑤終於停了下來,轉頭對她說:“不,你比我好,你有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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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雅覺得,沈之瑤的話是在氣她,真正擁有許譯成的不是她是沈之瑤自己啊,許譯成是她哥,但許譯成是沈之瑤的丈夫,同床共枕的丈夫。
“算你狠。”林雅掙脫了許譯成的手,跑進了自己的房間,砰的一聲用力甩上了臥室的門。
沈之瑤站在那裡,漠然地看著一切,許譯成自從娶了她,似乎總變得很辛苦,每次林雅和她鬧不愉快,家裡的東西就要遭殃,最後都是許譯成收拾殘局。
而這個眉目清秀的男人,卻毫無怨言,清理著所有碎片。
“譯成,是我害了你和她。”沈之瑤說。
許譯成手裡的動作一頓,沒有再進行下一步,他將清潔工具放置一旁,然後走到了沈之瑤的身邊,拉起她的手。
沈之瑤縮了縮,八個月來,除了她昏迷的狀態,這恐怕是她和許譯成最親密的動作。
許譯成不放手,說:“我和她走到這一步,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讓她對我形成依賴,更不該,有親情以外的感情。
他是林雅法律上的監護人,現實中就變成哥哥妹妹亂.倫了。
“你知道,當初你利用我拿到綠卡,留在紐約,我也利用了你,讓她對我死心,其實我們互相利用不必感到歉疚。”許譯成的目光深深地看著她,對她說道。
她知道,早就知道許譯成娶她的目的,不就是為了讓林雅一心放在學業上麼。
“我累了,我先去洗洗睡了。”沈之瑤從許譯成手中抽出手,轉身進入房間。
但是身後響起了許譯成的道歉聲:“我代她向你說聲對不起,她以前的性子特別好,說那些話,是她衝動了,你別怪她,指不定她晚上自己也難過得很。”
她點點頭:“我知道,不怪她。”
怎麼會怪林雅呢,她只能怪自己遇人不淑,從小愛上了蔣西決。
她洗完澡,換上了乾淨的衣服,卻沒有立馬從浴室裡面出來,她撩起衣服,看著鏡子中照出的傷疤。
肚腹上的傷疤尤為的清晰,蔣西決,你看看,傷我傷得有多深?
最傷的,不是肚腹,是她的心吶!
“你在雲城是不是過得很好,好到我在洛杉磯失蹤,你也可以聰耳不聞。”她對著鏡子笑了,笑得萬般淒涼。
孩子,她的孩子,林雅的話在她的耳邊迴盪。
好似不斷有聲音叫著:“媽媽,你不要我,嗚嗚……”
沈之瑤抓著頭髮,拿起鏡子前的未開封的香水朝鏡子上砸去,這是許譯成送給她的,說她清淡如菊,這香水味不重,最適合她。
“蔣西決,騙子,你才是最大的騙子……”沈之瑤嘶吼著。
浴室裡面鏡子嘩啦的破碎聲,引起了外面的許譯成的注意,同時吵醒了在臥室裡面小憩的林雅。
許譯成衝進浴室,林雅站在門口,朝裡面看著,嘴角掛著嘲諷的笑意。
“沈之瑤啊沈之瑤,這是你第幾次發瘋了?”林雅喃聲。
她覺得沈之瑤發瘋,所有人的精神都要跟著緊張,許譯成擔心沈之瑤,而她看著許譯成緊張的模樣,恨不得發瘋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