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做點什麼,自然就是去殺林風徽,身為林自傲的手下,他自然要隨時察覺主子的心思。
他看得出來林自傲對於林風徽的突然到來很不滿意。
“不用了,讓他繼續蹦吧,反正我也無所謂。這個時候我要是去阻攔他,外界就會說我沒有氣度,容不下兄長。而我要是不去阻止他,就變得他好強好勝,爭權奪勢,既然這樣,我為什麼要去阻攔他?”林自傲冷笑不已。
“二少英明!”他的手下人連忙一個馬屁拍了過去。
林自傲擺了擺手:“下去吧,林風徽有什麼行動你就及時向我彙報。”
雖然他並不阻攔林風徽,但也不希望林風徽給他鬧出太大的動靜。
翌日,茍再強果然早早就帶人來分水村了,他的目的很明確,那就是鬧事。
他帶著人挨家挨戶的通知,讓他們簽署賣地合同,乖乖肯簽的呢,那就相安無事,要是不肯簽的,他就讓人又打又砸。
那些村民有些就迫於茍再強的恐嚇不得不簽約,但也有些硬骨頭試圖頑抗,但等到茍再強的人拔槍出來之後,他們就老老實實了。
他們都是一些貧民老百姓,哪裡敢跟這些手持槍械的警察對抗,最後也只能老老實實的簽上自己的名字。
有些不要命,寧死也不肯簽下自己的名字,茍再強也就只好把他們打一頓然後繞開他們,畢竟徐水卿已經囑咐過了,不能鬧出人命來,他們也不敢真的殺人。
“茍再強,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把你當朋友,你居然逼我賣地?”
茍再強頓時苦著臉,道:“大牛,你以為我想這樣嗎?我也是被逼無奈啊。一個公子哥從外地來,看中了你們這塊地,非要在這裡開發,把你們都趕出去。那個公子哥叫林風徽,有權有勢,是京城林家的大公子,我一個小小縣長,哪裡敢不聽話呀。”
這自然也是徐水卿教他的,徐水卿告訴他,適當的把林風徽企圖強行開發收購分水村的事情宣揚出去,一定要把林風徽的名聲搞臭。
“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聽到茍再強這麼說,那大牛也不將氣撒在他的身上了。
“能有什麼辦法啊,人家可是跟上頭的高官有所牽連,這開發申請都已經完全批準下來了。他還威脅我要是我不幹的話就讓上頭開除,要不是逼不得已,你以為我想當這個壞人嗎?”茍再強很無辜的說道,故意長籲短嘆的,表達自己的無奈。
“這簡直沒有王法了!”大牛的老父親一拍桌子,氣得渾身發抖。
“要不,咱們報警吧?”大牛的媳婦提議道。
“報警?連我這個縣長都奈何不了他,你以為報警就能制服他?”茍再強頓時冷笑道。
“那幹脆找記者吧?這年頭那些人不怕警察,但都怕記者,只要找個記者來噗光他,鐵定就能阻止他。”大牛說道。
“別傻了,人家連開發許可都能輕易弄下來,就代表人家是手眼通天,記者?就算他們知道他在這裡開發又能怎麼樣?他們敢報嗎?再說了,人家是有許可書的,是合法開發,他們報什麼?”茍再強繼而搖了搖頭。
這一開口,所有人表情都顯得沉悶。
“難道說,就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我們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們的土地被人拆掉?”大牛顯得很氣憤,對於他們這些農民來說,土地就是生命,世世代代都靠這個吃飯的。
土地要是沒了,他們就沒飯吃了。
“你們可以去找徐水卿啊,她和他男人在蕪山市混得風生水起,不少大人物都要看他們的臉色呢。這個林風徽都不敢惹他,你要是找她幫忙的話,沒準就能保住你們的村子。”茍再強提議道。tqr1
“是啊,我聽說徐水卿的男人,是什麼國家英雄,軍方背景很深厚,要是他肯幫忙的話,我們興許就能保住自己的土地了。”大牛也是在一旁幫腔,對於前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他也是清楚的,因為當時他就在場,什麼是男人,那樣的男人就是男人!
大牛也是官場職員,不敢卻是一個小職員,姜山那樣的高度,他怕是一輩子都無法到達的。
大牛的父親哼了一聲:“人家跟你非親非故,憑什麼幫你?”
“爸,你怎麼說話的,徐水卿可是分水村人,難道分水村變成這樣,她還不管了嗎?別完了,他家裡頭的老太太也是住在這裡的。”大牛說道。
“既然縣長都說了那個林風徽來頭不小,那徐水卿又怎麼可能輕易得罪他?以徐水卿的身份地位,完全可以和林風徽和談,我相信林風徽也會給她這個面子,不動他們家的土地,但我們的那就難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