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姐,那我們該怎麼辦?”茍再強見到姜山他們呢自顧自的聊開了,頓時就無語了,他們還沒告訴他怎麼解決這問題呢,這林風徽他們可惹不起。
“不用怎麼辦,你就按照林風徽說的做。”宮銘插嘴說道,嘴角有著一絲似笑非笑的笑容。
“啊?”茍再強有些不明白,按照林風徽說的做,那不就等於是要帶人在村子裡鬧事嗎?
這樣的話,徐水卿不管嗎?
徐水卿和姜山馬上就明白了宮銘的意思,相視一笑。
“茍再強,你就聽他的,林風徽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只要不要鬧出人命來就是了。”徐水卿也開口說道,顯然是同意了宮銘的意見。
“啊?”茍再強又啊了一聲,這一下他更加不理解了,連徐水卿都這麼說?這可是徐水卿的家鄉啊。
“看來你們要是不告訴他為什麼的話,他是不會死心了。”姜山打趣的說道。
徐水卿微微一笑,道:“實不相瞞,我們也打算把分水村開發成一個生態度假村,卻沒有想到林風徽也注意到了這一塊風水寶地。我們還愁著怎麼讓村民們妥協把這塊地賣給我們開發呢,林風徽卻是幫了我們一個大忙。”
“什麼大忙?”茍再強很蠢,所以他並不知道徐水卿在說什麼。
“林風徽想要這塊地,但這些村民肯定不會那麼輕易就答應的。那麼他就只能用武力奪取,而這個時候我們要是站出來抵擋林風徽,你說村民們會不會對我們感恩戴德?”宮銘笑道。
“應該會吧。”茍再強撓了撓頭,卻也不明白宮銘在說什麼,實際上他無法理解姜山和徐水卿這樣身份的人為什麼要跟宮銘這個收破爛的流浪漢在一起。
徐水卿繼續說下去:“如果我們開口讓他們讓出這塊地的話,他們肯定會對我們産生戒備心理,甚至是排斥心理,那樣對於我們的開發就會很不利。可要是我們站在他們這邊對抗林風徽的話,那就會消除他們的戒心,畢竟我也是他們的一員,他們自然更願意相信,等擊退了林風徽之後,我們再和他們商談收購的事情,就要顯得簡單的多了。”
茍再強終於聽明白了,敢情徐水卿等人是打算裝好人啊。
他有些毛骨悚然,這些城裡人都太壞了,一個個心眼那麼多。還是他們農村人比較樸實。
“你就按照他說的做,我要你做我們的內線,等事成之後,少不了你的好處。”徐水卿說道。“我想你也不想一輩子都當個小縣長吧?”
茍再強眼前一亮,急忙點頭:“好好,就按徐小姐說的辦。”
這就是徐水卿和林風徽的區別,林風徽是因為位居權位,認為以茍再強的狗膽,絕對不敢忤逆自己。但徐水卿卻不同,她是先開出利益條件。
有時候,糖果要比巴掌更加有效。
但習慣了巴掌的林風徽顯然不知道。
“那我明天就帶人來鬧事?”茍再強試探性的問道。
徐水卿點了點頭:“能多猛烈就多猛烈,只要不要弄出人命隨便你怎麼樣,有我和姜山在背後給你撐腰,你放心大膽的做就是了。”
“誒,好嘞。”茍再強歡呼一聲,屁顛屁顛的跑了。
姜山哭笑不得:“你這樣真的好嗎,畢竟他們都是你的同村啊。”
“沒什麼不好的,他們之後會感激我們的。再說了,我們再開發又不是就把他們趕走了,我們事後可以再起一棟花園小區給他們,也讓他們體驗體驗城裡人的身份,之後再給他們賠點錢不就行了嗎?”徐水卿心裡也有了盤算。
現在無論跟那些村民說什麼,以他們那封建的思想,都不會同意他們在這村子裡頭再開發的。所以只能利用林風徽對他們進行打壓之後,在關鍵時刻扮演救世主的角色,這樣才有可能說服他們。
“二少,大少也來了百越省。”
醫院內,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小心翼翼的對著病床上的林自傲彙報。
林自傲的鼻子被姜山給打骨折了,不得不在醫院待上幾天。
林自傲鼻子上貼著紗布,聽到手下人的彙報,也不禁冷笑了起來:“我這個大哥還真是心急啊,見我受創一次,就迫不及待的趕往百越省,想要表現自己。我能猜到他是想要取代我的位置,但他實在是太心急了,也太明目張膽了。”
“二少,需不需要我做點什麼.”那個男人面色陰沉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