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王爺關心。”
散了早朝,沒了人,淩楚言又恢複了平日裡的閑散漫著步出了金鑾殿。
“將安將軍帶到禦書房。”
“咱!”
得了令封海送走了淩軒禹又折回了安青衫身邊。
“安將軍這邊請。”
安青衫跟在封海身後去了書房,一路人二人也不說話,讓安青衫覺得壓抑,加上淩楚言走前那句話讓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海公公可知皇上找我何事?”
“喲~那咱家哪知道啊?皇上的心思哪能是我們做奴才的猜測的。”
聽著封海的聲音安青衫起了雞皮疙瘩,作為一個將軍,他自是覺得這樣不男不女的作態和聲音讓他不自在。
“海公公看著皇上從小長大與讓人可不同。”
“那倒是,但將軍還真是問錯了人,咱家是真不知道,況且將軍一會也要面聖遲早知道的事,這麼急做什麼?”
一句話梗得安青衫說不出話,這封海看著娘裡娘氣嘴巴還真是硬的緊,問不出半點線索,不愧是淩軒禹身邊最衷心的狗。
金鑾殿離禦書房不遠,沒一會便到了,招呼安青衫入座奉茶,封海叮囑了幾句要他在這裡稍等片刻便下去了。
書房裡靜的可怕,空氣裡飄蕩著好聞的龍涎香,屋子裡只剩下自己,連宮女和太監都撤下去了看來淩軒禹要說的事不小,這才安青衫越加不安。
安青衫在心裡與自己做了好幾回鬥爭的時候,淩軒禹這才到了書房,換了一身舒適的衣服。
“老臣參加皇上。”
淩軒禹也不急著叫他起來,走到書桌前拿了一本奏摺翻開,抬眼看了看安青衫。
“平身吧。”
“謝皇上”
淩軒禹往後一靠,靠在椅子上,一雙眼緊緊的盯著安青衫,薄唇緊抿也不說話,安青衫覺得他的目光似鷹一般銳利盯得自己不自在。
“安卿家你可知今日朕叫你來是為何?”
“不知……”
淩軒禹從椅子上站起負著手,手裡拿著剛剛呈上來的奏摺。
“不知?好一個不知,你當朕是傻子嗎?”
淩軒禹盛怒,拿起奏摺往安青衫臉上砸去,安青衫拿起掉在地上的奏摺看了兩眼,這是寫的自己私吞軍銀以及其他大臣收刮民脂民膏被自己撞見為賄賂自己不說出去拿了大筆的銀兩給自己的事。落款寫的是淩楚言!!!是他參了自己一本。
“你自己好好看看你的惡行!你深知朕一向痛恨貪汙枉法的事,身為朝中重臣你卻明知顧錯!當朕瞎了嗎?”
“老臣……知錯。”安青衫跪在了淩軒禹面前,頭低得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