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目前就差80。”
“他可能都死了也說不定。”馬文博累得閉上眼。“證據找到了嗎?”
路清野跟蘭迢遞對視一眼,他說:“找到了,但是被人拿走了。”
馬文博的臉色更差了。“那你們接下去有什麼打算?”
路清野:“重新收集。”
馬文博氣息無力道:“那也好。”
蘭迢遞跟路清野出病房時碰上等在門外的清兒,她看著像是有話對路清野說,蘭迢遞跟她打了聲招呼就下樓了。
楊哥跟許晨在小醫院門外抽煙,蘭迢遞過去時,兩人吐出的煙霧在門口弄出了一小片霧霾。
許晨是最先看到她的,他站直後把煙捏了,像學生等待老師似的安安份份的。也許是蘭迢遞平時過於清冷,加上曾經做過醫生,許晨都是打從心底裡對她懷有敬畏。
“蘭醫生。”楊哥回頭看她。
“你們怎麼在這兒?”
這幾日蘭迢遞心煩意亂,見他們雲吞吐霧的,便也不由心癢癢起來。
她壓著嗓子重許晨伸手:“給我一根。”
許晨猶豫一下,從兜裡掏出煙盒,彈出一根給她。
蘭迢遞把煙叼在嘴裡,看他:“打火機呢?”
楊哥朝她一拋,“接著。”
蘭迢遞把煙點著,吸了一口嗆到了。
她把打火機還給楊哥,許晨問:“蘭醫生不會抽煙嗎?”
蘭迢遞輕咳幾聲,這才將喉腔裡的辣意清掉。
“剛學沒多久。”蘭迢遞說,“以前做醫生,不能抽煙。”
“查到什麼了嗎?”蘭迢遞問。
楊哥:“找到那個人了,可那個人說是一個男人叫他去租的。”
蘭迢遞有些失望:“所以這條線索也斷了。”
楊哥說:“也不全是,只要陳曉光沒死,總還能拿到其他資訊。”
“接下去就重點關注陳曉光了。”蘭迢遞說道。
“嗯。”楊哥問,“沒想過去聖得保的手術中心嗎?”
蘭迢遞搖頭,“太危險,不是迫於無奈,不能冒險闖入。”
“如果這樣的話,我們可以分段盯梢陳曉光。”楊哥說。
蘭迢遞點頭。
蘭迢遞抽完一根煙時,戚少傾來了。距離上次會面已經過去挺久,可蘭迢遞依舊看出他瘦了不少。
“證據怎麼會丟了?”他一開口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