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看良久,她滿意的點點頭:“不錯。”
三哥鬆口氣,“那是不是代表我已經合格了?”
霞姐把鐵箱放在一邊,看他:“你所謂的合格的定義是什麼?”
“進入中心,成為骨幹。”
霞姐笑,“問你一個私人問題。”
“只要霞姐想知道的,我必定知無不言。”
“打不出子彈的槍,怎麼回事?”
三哥的臉色一變,一直溫和的眼裡浮上一層怒意。
霞姐給他倒杯茶,說:“我還以為你不會生氣呢。怎麼?很難回答的問題?”
三哥:“以前在一個場子混的時候,被人誣陷是臥底,強行給我注射了毒品。”
霞姐瞭然:“哦~”她又問,“那你是臥底嗎?”
三哥輕嘲一笑,“自然不是,那種虛偽的職業。”
“我相信你,”霞姐說,“不過,你還得去做一些事。”
“什麼事?”
霞姐食指沾了茶水一筆一畫在茶幾上寫下幾個字,三哥看完,思忖幾秒點頭:“我明白。”
霞姐拿起茶水往殘留的字跡上倒,“好好做,貴客看得到你的忠心。”
三哥恩了一聲,抱著鐵箱出去了。
蘭迢遞跟路清野去看馬文博時,醫生剛給他做了複查。他們等在病房門口,聽醫生給他們將馬文博的身體情況。
“他沒有遭受什麼身體外傷,除了後腦勺有過撞擊,不過不嚴重。如今嚴重影響他身體的是接連一段時間的斷食,他的內髒衰竭比較嚴重,最好住院觀察一段時間。”
蘭迢遞跟路清野進病房時,馬文博正好起身要去衛生間。路清野趕緊上前扶他,馬文博原本就長的臉如今幾乎戳到胸口。
他面色饑緩緩,兩隻眼睛呆滯無神,嘴唇幹裂脫皮。他緩緩開口:“清野。”
“我扶你過去。”路清野說。
“也好。”
將他扶出來後,路清野一時之間不知從哪裡開口,倒是馬文博躺上病床時,長嘆一口氣後,轉頭看他:“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發生了什麼?”
路清野點頭。
“魏宗聯系我去一個酒店裡做埋伏,說有人在那裡進行人體器官的非法移植。後來確實抓到人了,可卻不是我們一直跟的人。”
路清野見他說一句話都要廢很大力氣的樣子,便接過話:“抓到的人是陳老闆跟手術醫生。”
馬文博點頭:“沒錯,那時候魏宗告訴我,事情已經結束了。我不相信,並問了他一句,後來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就被他偷襲打暈,關在那個郊外的廢棄樓房裡。”
“你那時候就是想告訴我,魏宗是內鬼,對嗎?”
“沒錯。”
“我們已經知道了,而且魏宗已經死了。”路清野說。
馬文博鬆了口氣:“那就好。”
“其他的線人都找到了嗎?”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