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是自願的,有一些是資不抵債被綁來,有一些是流浪人員,有犯罪人員……還有被騙來的。”
“那個包廂公主真的是從資源裡出來的嗎?”
清兒搖頭,“聖得保很大,我不是什麼人都見過,所以對她是一點印象也沒有。”
蘭玲哦了一聲。路清野問:“有什麼發展嗎?”
“迢遞懷疑李燕是那晚逃走的“資源”。”
“李燕?”
清兒跟路清野豎起耳朵聽。
“按照推測,李燕是那晚逃走的“資源”,那麼一切就很好解釋了。李燕的逃出或許正是某些人的計劃,然後入住顯城酒店,再遇害,迫使顯城酒店成為最大嫌疑。”
“李燕的逃走在那個人的計劃之內,亦或者李燕透過那個人的幫助下進行逃脫。聖得保是手術中心,裡面戒備森嚴,一個女人,還有可能身上帶著訊號發射器,想要逃出去,沒人接應幫忙,那簡直難如登天。”
清兒問:“你的意思是說,這一整件事,一直有人在幕後操縱?”
“對,目前的猜測是這樣。這個人既想讓我們知道什麼,但又不想讓我們知道全部。”蘭玲說,“清兒,我想問你,你在曉光地産老闆身邊的時候,有沒有見過……別的什麼人?”
清兒回憶起她第一次被當作‘美人魚’的時候……
回想起那一次,她的身體如身臨其境的感覺到一股鑽心的疼……
她的臉色開始蒼白,額頭上冒出點點細汗。路清野抓住她緊攥椅子扶手的手,心疼:“如果痛苦,就不要想了。”
清兒朝他虛弱一笑,“就算不想,它也會一直存在,沒事,我沒關系。”
那晚是在聖得保的高階包廂裡,她被毆尚他們綁在水裡,折磨一通之後,曉光地産的老闆來了。
他跟她求救,果然歐尚就放了她。
當她被抬出來的時候……
她的身無寸縷……一群人圍著她笑……她無處躲藏,然後被丟進水裡……她的腳跟手腕被綁住……
她在水裡幾乎要窒息……腦子裡像被塞了什麼東西,疼得發脹。
如今,那種窒息的感覺又再次爬上她的神經系統,她感覺有人扼住了她的咽喉,她呼吸不過來……
她那時閉著眼幾乎就要暈過去,朦朧睜眼的時候,她看到有個人進來,歐尚跟曉光地産老闆紛紛朝門口看,不知道那人說了什麼,歐尚便將她從水裡撈了起來。
出水的那一刻,清兒就暈過去了。
“我,見過一個,但是看不清他的模樣,只知道大致是個年輕人。”清兒額頭的汗越來越多,她的嘴唇全白了。
蘭迢遞換好禮服跟戚少傾直接趕往他所說的晚宴。說是晚宴,不如說是一場鴻門宴。
晚宴的主人正是高老闆。
蘭迢遞一襲紅色長裙,她面容清冷,女人的高雅與男人的英氣相得益彰,襯得她冷豔動人。一出場便引起不小的騷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