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得保那裡我沒法幫忙,但如果你們要去西鎮大別墅,或許我有辦法。”
蘭迢遞給他倒茶,“我還以為你會阻止呢。”
“我們已經窮途末路了。”戚少傾淡笑,“如果無法迂迴打探,那隻能直搗黃龍。”
“曉光地産老闆那邊呢?”
戚少傾看她,“想從他那裡找到突破口?”
蘭迢遞不吱聲,她知道路清野一直想找機會報仇,她只是想圓他這夢。
“他——你們還是先別動為好。”
“難道他才是這個事件的重點?”
“知道寄生蟲嗎?”戚少傾問,一會兒又自己答:“我忘記你是醫生了。總的來說,曉光地産的老闆只是一個宿體,而控制整個身體的,是他體內的寄生蟲。而同時,他又是很多寄生蟲的宿體。”
“所以只要我破壞這個宿體,那些寄生蟲就會因為無法寄宿於人身而瘋狂反擊。”蘭迢遞說道。
戚少傾點頭,“對。到時候不是咱們被團滅,就是他們土崩瓦解。”
“那你救清兒的事呢。”
“不怎麼麻煩,小問題,能解決得好。”戚少傾起身,“我過來是想請你幫我一個事情。”
蘭迢遞看他。
“今晚我要去參加個晚宴,正好缺個女伴。”戚少傾彎唇,笑著對她對出邀請。“或許裡面會有你想要的東西。”
這時,路清野正好從樓上下來。
戚少傾抬起手,示意蘭迢遞挽住他手臂。
蘭迢遞沒去看路清野什麼表情,跟著戚少傾走出了別墅。
蘭玲下樓時看到路清野坐在茶幾臺邊發脾氣。
說是發脾氣也不太正確,但要說不是發脾氣那也對。他捏出茶杯裡的茶渣子,一小點一小點的往瓷白圓桌上扔,一邊扔還一邊唧唧歪歪的罵人。
瓷白圓桌像長了草莓鼻,一點一點黑乎乎。
“幹嘛呢?”蘭玲走過去問道。
“他們倆出去了,還手挽手的。”路清野終於扔累了,他靠在椅背上嘆氣。
前幾日,她深情的那句“我不會讓你死”他至今還記憶猶新呢,如今卻跟另一個男人在他面前手挽手的出去了,這讓他很恐慌。
“迢遞向來做事很有分寸,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路清野一側頭,看到清兒下樓,他過去扶她,“你怎麼下來了?”
“我下來看看有沒有我能幫得上忙的。”
蘭玲:“清兒,我想問一下,聖得保那些資源是怎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