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經營管理你很出色,做紀檢做政工你同樣能做得很好的!”我鼓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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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桐淡淡笑了下:“你對我這麼自信?”
“必須的!”我也笑起來,舉起酒杯:“來,秋桐,為你,為你將要開始的新的征程,乾一杯——”
秋桐看著我,抿了抿嘴唇,舉起酒杯。
幹了之後,秋桐默默地看著我,我也看著她。
四目相對,接著又都轉移開。
“我估計海珠和她父母是要在澳洲過年了。”秋桐說。
“嗯。”我說。
“希望春節後,一切都會變好。”秋桐說。
“嗯。”
“會的,一定會的,我相信一定會的。”秋桐似乎自己在安慰自己,舉起酒杯看著我:“為了你們美好的明天,為了大家美好的明天,乾杯!”
我舉起酒杯,幹了。
沉默了一會兒,秋桐突然說:“我突然很想朋友們。”
我看著秋桐。
秋桐繼續輕聲喃喃地說:“我想小豬,想雲朵,想夏雨,想海珠,想孔昆。她們都遠在海外,她們都是我的姊妹,她們都走了,只留下我孤單單在這裡。”
秋桐的聲音顯得有幾分淒涼和傷感。
我說:“即使全世界都離你而去,還有我,還有我在你身邊。我永遠都不會離你而去的。”
秋桐的眼皮一跳,看了我一眼,勉強一笑,說:“我不需要你永遠在我身邊,你也不需要永遠在我身邊,我有我的歸宿,你有你該去的地方。”
我的鼻子突然有些發酸,不由伸手揉了揉。
“其實,能有機會和你偶爾這樣坐在一起聊天談心,我已經很知足了。”秋桐繼續輕聲說。
聽著秋桐的話,我的心起起落落。
我們一時都沉默了。
一會兒,秋桐說:“白老三死的事情,案子似乎破了,報紙刊登了新聞,兇手自己去警方自首了。”
“嗯,我知道了。”我回過神看著秋桐說。
“這麼說,那白老三不是李順殺的了,這麼說,對李順的通緝令應該是要撤銷的了。”秋桐說。
我點點頭:“是的,應該是這樣。或許,很快,他能以公開的身份堂而皇之出現在星海。”
秋桐點點頭,帶著欣慰的口氣說:“這樣,多少會讓他的父母感到一些輕鬆,感到一些安慰。”
我沒有說話,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