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他是領導,他的話誰敢不聽?我自然是要聽他的話的,但是,終於這拍馬屁,我倒是沒怎麼拍過。拍他馬屁的人多了,我還沒排號。”
“哈,你不拍他馬屁,他還喜歡你,這不大合理嘍。”海珠說:“為什麼呢?”
我說:“這裡面複雜嘍,你是想不通的,我也想不通,想不通不想了,想多了累腦子。不說了,洗澡,睡覺。”
洗完澡床後,海珠又主動鑽到我懷裡和我黏糊起來。
最近這些天,海珠幾乎每晚都要和我做那事,而且都是主動找的我。
似乎,這種活動成了一種工作,一種習慣,一種義務。
我的在澎湃,我的靈魂卻飛了。
射完後,我渾身疲倦地立刻昏睡了過去。
半夜,我突然醒了過來,海珠在我身邊睡得正香。
我悄悄在黑暗裡伸手到床頭縫隙摸索。
一會兒,我摸到了那支錄音筆。
我將錄音筆又悄悄放下,躺好,睜開眼,看著黑夜發呆。
夜正長,夢猶在,路漫漫。
第二天課間的時候,我接到集團黨委辦公室的工作人員電話,給我下了一個通知,讓我給班裡請個假,下午2點到集團會議室開會。
“什麼內容?”我問。
“不知道。領導通知,要求集團在編的所有正式人員都要參加,任何人不得請假不得缺席。”對方似乎不願意多說什麼,接著掛了電話。
什麼鳥會搞的如此神秘,還不能請假不能缺席,老子正在學習也必須要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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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有些困惑不解。
下午我請了假,直接去了集團總部的大會議室,會議室裡坐滿了人。
悄悄問了下旁邊的其他人,都搖頭說不知道今天這會是幹嘛的。
我靠,越發神秘了。
一會兒,幾個集團黨委成員先後進入會場,他們沒有主席臺,而是直接坐在了會場最前排的空位。
這些黨委成員裡,惟獨沒有孫東凱。
秋桐和曹麗坐在會場的一角,曹麗正在和秋桐小聲交談著什麼,秋桐面帶微笑,似乎在敷衍地聽著,眼神不住往我這邊看,看到我,我帶著探詢的目光皺了皺眉頭,她微微搖了搖頭,似乎在告訴我她也不知道今天這會是什麼事。
我又轉頭看了看坐在我側面的蘇定國和趙大健,他們都安靜地坐在那裡,看到我看他們,趙大健翻了翻眼皮,沒有任何表情,蘇定國則衝我笑了下。
一會兒,曹騰和雲朵也匆匆進來了,坐在我身邊。
“開的什麼會?”曹騰小聲問我。
“我正要問你呢。”我說。
曹騰笑了起來:“搞的好神秘,都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