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湊在一起,難道是皇者想讓冬兒辦什麼事?或者是冬兒有什麼事讓皇者給他辦?或者,二人在密謀什麼事情,想從伍德或者白老三那裡獲得什麼利益?或者,是皇者按照伍德的吩咐,花錢買通了冬兒,以便他從冬兒那裡獲取白老三的更多機密?或者,是冬兒按照白老三的授意,想將計計從皇者那裡套取伍德的情報。<)
從他倆談話選擇的地點,我覺得後者的可能性不大,更大的可能性是前者。
彷彿是為了驗證我的猜想,我看到兩人各自掏出了一個信封,互相交換了過去。
我猜想白老三的信封裡應該是錢,冬兒的信封裡應該是白老三的什麼內部機密,皇者知道冬兒愛錢,投其所好,同時,皇者是一個對所有人的所有機密都感興趣的人,他想知道更多關於白老三的情況,也不怪。看來,兩人是各取所需。
我不由為皇者不擇手段套取所有人機密的行為感到驚悚,又為冬兒對金錢的無限熱愛感到悲哀,假如皇者和冬兒不是秉承二人各自老大的授意,而是私人行為,要是伍德或者白老三發現這兩人在私密接頭,那事情大了,他們可是犯了伍德和白老三的大忌。
要知道,伍德和白老三也並不是鐵板一塊,我清楚他們倆,除了共同的利益,彼此之間也是互相防備互相猜忌的。
不過,在這裡見面,似乎是很安全的。
看了一會兒,他們倆還在繼續交談。
我怕呆久了會被他們發現,悄悄開車離開了這裡。
開車走了一會兒,離開了沿海路,拐了一條通往市區的馬路,突然感覺有些鬧肚子,看到前方有一家加油站,忙拐進去放好車子,衝進廁所,找了個帶隔離板的蹲位,關好門,開始卸貨。
正卸貨,聽到有人進來的聲音,邊小便邊說話。
“伍老闆和白老闆正在加油站的會客室裡和加油站老闆談點事,一會兒走,我看咱們這商務車的油也不多了,你去加滿油。”
“好的,這加油站老闆是白老闆的朋友,反正加油也不要錢的。”
“對了,加完油,伍老闆說想到海邊去散散心,那開到那沿海公路,那裡山高林密,海邊風景也不錯。”
“行,一切聽老哥吩咐。”
兩人說完,出去了。
我一聽,心裡不由緊張了,要是伍德和白老三出去到沿海公路兜風,開到皇者和冬兒呆的地方,那裡視野開闊,豈不是很容易能發現皇者和冬兒。
一旦伍德和白老三發現他倆在一起,雖然有可能彼此會猜疑一些事情,但是,假如冬兒和皇者不是白老三和伍德派出來的,而是屬於隱藏的行為,那二人很有可能會對皇者和冬兒產生巨大的猜忌,會做出對他倆很不利的舉動。
不知為什麼,我突然不想讓伍德和白老三發現皇者和冬兒,我不想讓他倆為此而付出巨大的代價。
我急忙出了廁所,看到一輛灰色的商務車正在加油,外面沒有看到伍德和白老三,顯然,他倆正在加油站會客室和老闆談事情。
加油站排隊加油的車很多,人也不少,沒人注意到我。
我悄悄走到自己車子旁邊,迅速鑽進車子,開車徑自離去。
我將車子又開回了沿海公路,邊走邊看著兩邊的地勢。
開到一個山隘口的地方,我停住了,將車子停在離山隘口10多米遠的地方,然後下車,看了看隘口,然後迅速往山爬去,爬到半山坡,我在幾塊大石頭面前停住了。
我找了一根木棍,直接撬起了大石頭。
轟隆隆,隨著一陣響聲,一塊大石頭滾落山坡,正好滾落到馬路央。
我一鼓作氣,又繼續撬動大石頭,很快,又有幾塊大石頭滾落到柏油路。沿海的這段路很窄,幾塊大石頭滾落的正是地方,正好分散在馬路間。
我看到附近還有一個枯死的粗大樹幹,乾脆又用力將樹幹也掀了下去。
枯樹正好橫在馬路間,和幾個大石頭交錯著,馬路被封死了。
然後,我下山,回到車子跟前,了車,掉轉頭,剛要往回走,正好看到那輛灰色的商務車開了過來,正好和我迎頭頂住。
我坐在車裡沒有動,灰色的商務車停住了,我看的分明,車子副駕駛位置坐著的是白老三的保鏢。
那保鏢此時顯然也看到了我,回頭說了幾句什麼,接著,商務車的車門開啟了,白老三和伍德走了出來。
伍德和白老三先是看了看馬路的枯樹和石頭,接著向我的車子走過來,保鏢緊跟在他們後面,右手插在衣口袋裡,帶著警惕的眼神看著我——
我知道那保鏢右手插在口袋裡握住的是什麼東西。
我也下了車,帶著十分吃驚意外的表情,還有警惕戒備的目光看著衝我走過來的白老三和伍德。
白老三看著我的目光同樣很意外,邊向我走過來邊嘴裡嘟噥著:“這小子怎麼突然在這裡冒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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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聽白老三講話的口氣,是和伍德說的。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伍德和白老三,還有他們身後緊跟著的那個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