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滿臉不快的說道:“本宮以為,兩個人相愛,他就會聽你的,所以才……”
恪慈陰陽怪氣的說道:“既然是你覺得人家要聽你的,人家也覺得你得聽人家的,你們兩個這樣,誰都不讓步,自然都要鬧別扭了。”
皇後拽著恪慈,說道:“你不是最機靈了嗎?你給本宮想個辦法……快點兒的。”
恪慈推脫了半天,直到皇後都快沒有耐性去求她了,她才悠悠的說道:“姐姐大可不必著急,且放了他,空置幾天,反正禁足的日子,他得守著,等到他忍不住的時候,您再跟他談條件,他自然什麼都答應了。一定就乖乖的拜倒在了您的石榴裙下了。”
果然,皇後就按照恪慈的說法,這天,顧釗按照慣例,在皇後的門口守衛著,皇後在裡面待著,偷偷的透過門縫看著顧釗的身影,卻不出來。
一會兒,她便對著外面喊道:“來人,幫本宮把爐子給抬出去,把裡面的死灰給倒空了,再搬進來……”
顧釗便對身邊的手下,示意了一次。
手下們便恭恭敬敬的進去了。
皇後本以為冷落了顧釗,顧釗就會現在進來獻殷勤的,沒想到,他竟然讓其他的人進來了。
皇後的心,瞬間涼了半截。
皇後在屋子裡憋了一上午,都不敢出來見顧釗,為的就是欲擒故縱。
可是,到了中午,她再也忍不住了,便走出來。
門口守著的顧釗便按照規矩,給皇後掀開了簾子。
皇後趁著這麼近的距離,想要看看顧釗到底是什麼樣的表情。
沒想到,顧釗低著頭,只是忙活著,根本就不看皇後。
皇後氣得渾身發抖,她想著,這個男人怎麼如此的冷,跟格豪沒有什麼差別了,難道,這還是前幾天跟她纏綿在一起,難舍難分的人嗎?
皇後已經腳步子邁出來了,又不好縮回去,便走到了一旁的恪慈的房間裡。
“呦,姐姐來我屋子裡幹什麼?”
恪慈又是陰陽怪氣的說著,眼睛卻瞅著姐姐看著的方向。
“哦。中午了,過來看看你吃飯了沒有……”
皇後眼睛瞅著外面,隨口答應道。
恪慈轉身坐在了自己的軟榻上,說道:“哼。姐姐都一度不在乎我的死活了,今天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了,竟然問我有沒有吃飯?笑話……”
皇後不耐煩的瞪了恪慈一眼,便走過來,坐在一旁,輕輕的掀開了小軒窗,透著空去看顧釗。
恪慈伸出來長長的手臂,哐啷一聲的就把窗戶給關上了,說道:“姐姐,大冬天的開窗戶,不冷呀。”
皇後知道恪慈的意思,便轉過身去,靠在了牆壁上,捧著熱茶,說道:“冷,怎麼會不冷呢。本宮一年四季都是冷的。”
“怎麼?顧釗不理你的嗎?”
恪慈抓起來一把瓜子,一邊兒磕著,一邊兒說道。
“你說呢。也不知道你的辦法有沒有用……”
皇後低著頭,嘟囔道。
恪慈冷笑了一聲,說道:“辦法有用沒用,終究是要看這個人有用沒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