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釗轉身送走了魏大勳,站在門口處,都覺得疲憊不堪,連忙靠在石牆上,算是得到了一些的依靠,可以緩一緩了。
“這個恪慈,簡直就是亡命之徒,皇後畢竟是她的姐姐,由她這樣牽著皇後,什麼事情做不出來……算了,什麼真愛,兩情相悅,都是假的,還是保命要緊……”
顧釗心裡嘟囔完這通話,恪慈裡面的罵聲也終於停止了,而顧釗的腦門兒上,一抹,一把濕漉漉的汗。
“夠了。”
實在是聽不下去的皇後大叫了一聲。
恪慈也終於罵累了,掐著腰站著不說話了。
皇後瞪了恪慈一眼,轉身進去了屋子裡面了。
恪慈也覺得十分的解氣的跟著進去了,對著門口的小丫頭說道:“去給本宮泡杯茶,渴死本宮了。”
小丫頭嚇得趕忙的跑出去了,恪慈一個轉身,皇後的一個耳光子就打在了恪慈的臉上,說道:“恪慈,你說,你還到底要不要命了。”
恪慈反正皮厚,從小被打慣了,沒反應的說道:“命,當然要了,只是不知道姐姐幹嘛又打我?是打順手了嗎?”
皇後氣得直跺腳,說道:“恪慈呀恪慈,不讓你進宮,你偏要來,你根本就不適合呆在皇宮裡……這永壽宮是什麼地方……就在養心殿的後面,你罵的什麼,別人聽不到嗎?皇上聽不到嗎?還有,這皇家園林之中,每天巡邏的有多少侍衛,你是怕事情鬧不大的嗎?這後宮之中,多少女人的眼睛狠狠的盯著本宮的位置,你是生怕不給她們機會的嗎?”
皇後說完,氣的胃都疼了,轉身,扶著椅子,坐下來了。
恪慈知道姐姐身體不好,便先服了軟,走過來,給姐姐揉著肚子,說道:“姐姐,沒有那麼嚴重吧,你是不是太過於小心謹慎了。恪慈剛才罵的一番話之中,沒有人能聽得出來是在罵顧釗的吧?”
說道“顧釗”,皇後鋒利的眼神立刻就瞪著恪慈。
恪慈連忙低著頭,憨憨的笑著說道:“好了好了,不提他,不提……我是說,沒有人聽得出來……大家真的以為是我在罵小丫頭的呢。再說了。姐姐……我這不都是為了你好嗎?你千萬不要生氣,不要氣壞了自己的身子呢。”
皇後推開了恪慈的手,說道:“我這身體,本就沒有人心疼……別人不知道心疼,你也不知道心疼……還小心身體做什麼?”
說完,皇後便一揮衣袖,轉身進去了帷帳之中了。
恪慈也連忙讓外面的紫鵑守著,不讓別人進來。
跟著皇後進去了帷帳之中,看著姐姐面朝裡面躺著,便坐在臥榻的邊上,說道:“姐姐,妹妹錯了,以後,說話做事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再也不亂說話了。”
皇後閉著眼睛,緊皺眉頭,沒好氣的說道:“鬼才相信你的話呢。”
恪慈纏著皇後,膩了半天了,皇後的眉頭才稍稍的紓解了一些。
恪慈便趁熱打鐵的問道:“不過,姐姐,你倒是跟我說說,你們到底是鬧得什麼矛盾呢?至於發這麼大的脾氣嗎?”
皇後看了恪慈一眼,眼角有了些許的猶豫,她不知道該不該跟恪慈說。
恪慈也看出來了,便站起身來,說道:“好吧,就當我這一大早,好心當作驢肝肺了,我是姐姐的親妹妹,姐姐這樣的提防著我?”
說著,恪慈撅著嘴就往外走。
皇後一把拽住了恪慈,說道:“好好好,本宮告訴你,但是,你要是跟別人說了,我就割了你的舌頭……”
恪慈坐下來,瞅著皇後,說道:“要是說了出來,不用你動手,我自己割了自己的舌頭,好嗎?”
皇後的手指戳了恪慈的腦門兒一下,把她拽過來在自己的耳邊,事情的清清楚楚都告訴了她。
恪慈聽完了之後,竟然笑得是前仰後合的。
皇後瞪著恪慈。
恪慈才立刻收斂了起來,說道:“姐姐,你還真是耐不住寂寞,不是說好了嗎?等到禁足過後,你也太著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