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鬼煞頓住了,他聲音嘶啞:“…我們…沒有梨花膏…”
劉曠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瓶藥膏:“……這個也可以………我絕對不會讓門主感到疼……”
“…好。”
鬼煞拿過藥膏,然後一下把劉曠翻在身下。
劉曠還沒反應過來,痛感便直達神經,他猛地發出一聲慘叫。
……
劉曠昏過去的最後一秒,心中默默地流淚:
“…技術真他媽的差,難道你都不能乖乖躺著…讓我來嗎……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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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劉曠醒過來,只覺得骨頭都要散架了,全身都是疼的。他稍微一動,就疼的直抽氣。不用看,都知道到下身是怎樣一種狼狽又淩亂的慘狀。
鬼煞!
劉曠咬牙切齒地扭頭。
鬼煞依舊睡著,那張精緻的臉上露出罕見的滿足的表情,嘴唇竟然也微微勾出一段慵懶舒服的弧度,睫毛長的像一個妖精。
鬼煞伸出手抓住劉曠的手,口中發出一聲囈語,劉曠湊近了想聽他是說了什麼,隨即這個人卻軟綿綿地靠了過來,臉貼著劉曠的臉。他的呼吸鋪撒在劉曠臉上,聲音是微微喑啞的,勾人地要命。
“…唔……劉…劉曠…”
劉曠心中一顫,接著就微微偏了偏頭吻住了鬼煞的唇。
連下面的疼痛都忘了。也一點都不怪鬼煞了。
……真沒出息。
劉曠默默地想。
過了一會兒,劉曠掙紮這起來,劇烈的疼的差點要跪在地上,然後他咬著牙走到門口,透過門縫吩咐小廝端盆溫水放在門口,然後小廝走了後才又開啟門把水拖進來。
劉曠一臉羞憤地清理自己,等清理完,已經是疼的滿頭大汗。
他氣喘籲籲地重新爬到床上,呲牙咧嘴地拾起昨天晚上因為某人的莽撞與生澀,幾乎沒有起任何作用的藥膏,然後艱難地給自己抹了抹。
最後小心翼翼地套上衣服,終於舒了口氣,死屍一樣地趴在床上。
鬼煞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不早了,他坐起來,昨晚混亂的記憶湧了上來,他揉了揉太陽穴,然後轉頭看見趴在床上的劉曠。
劉曠眉頭微蹙,表情似乎有些痛苦。
鬼煞愣了一下,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不由得臉有些發紅了,又想到昨天晚上劉曠似乎痛得暈了過去,忽然有些於心不忍,然後鬼煞伸出食指,輕輕在劉曠臉上戳了一戳。
劉曠哼嚀了一聲,然後睜開了眼睛,只見鬼煞猶猶豫豫地問道:“……昨天…疼…疼嗎?”
劉曠清醒過來,然後他瞥了一眼鬼煞,幽幽道:“自然是疼的,小命都快沒了。”
隨即見鬼煞一臉惆悵還略有些自責的表情,劉曠慌忙道:“只要是門主…再疼我都是願意的…”
劉曠剛說出這句話,就覺得臉上一熱,他深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閉上眼睛,覺得自己簡直是不可救藥!你完蛋了,劉曠…你……你徹底栽在這人手裡了!!
突然,他感到床板動了一下,然後下一秒就感到嘴唇上有一個又暖又軟的東西貼了下來。
劉曠整個人都愣住了,他好像做夢一樣緩緩睜開眼,只見鬼煞已經坐回了原來的地方,垂著眼看著旁邊的地板,面上似乎冷靜,只是耳朵都是微微泛紅的。
劉曠又怔了一會兒,這才後知後覺地想到:剛剛……鬼煞是親我了是吧……這是第一次吧…
他吞了口唾沫,緊張地想了一下:沒錯!這是鬼煞第一次主動吻自己…榆木疙瘩終於開竅了嗎?終於不是僅僅“允許”自己喜歡他了嗎……終於……終於也回應了他的喜歡…是嗎?
劉曠想到這裡,猛地坐起來摟住鬼煞的脖頸,興奮地把鬼煞撲倒到床上,一臉扭曲地朝著他的嘴唇狠狠啃了上去。
至於一臉扭曲?——媽的,這麼大幅度的動作,老子屁股都他媽要開花了!疼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