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女子, 劉曠是見過,長得的確是漂亮, 一副頗具風情的模樣,一雙桃花眼還到處亂勾人。白日裡, 眼睛直往鬼煞身上掃,總是一副暗送秋波的模樣,讓劉曠瞪了她好幾次, 不得不記憶頗為深刻。
劉曠皺了皺眉,也不知這賊是要偷她什麼東西。
劉曠和鬼煞悄悄走過去, 一看那門裡還留了一個縫, 兩個人便湊在那縫上, 往裡瞧了起來。
那名女子躺在床上,似乎已經熟睡了,衣衫不整,香肩半露。
而進去的那個賊剛開始還小心翼翼,見這女子沒一點防範的模樣, 不由得笑了一下, 肆無忌憚地摘了面巾, 露出那張臉,倒是十分英俊。
他兩三步走到床邊,一隻手輕挑地摸上了美人香肩。女子身子一顫,似乎就要醒了, 那賊另一隻手, 不急不緩地捂住了的美人的嘴巴。
女子似乎也是醒了, 驚了一下,正要叫,那賊卻是輕挑一笑,眉目英俊,攝人心魂,食指按在嘴唇上:“噓——”
那女子一愣,竟然真的不叫了。呆呆地看著這名英俊的男子。
那個賊笑了笑,放在女子嘴上的手移開,俯身在女子唇上印下了一個吻。然後兩隻手不正經地緩緩扯開了女子的衣襟。
劉曠看到這裡,自知再猜不出來這個賊是何種類的賊,就是白混了那麼多年——原來是個採花賊。
身旁的垃圾桶忽然略有些遲疑地開口道:“這女子看起來是自願的……這個賊,估計抓了也是個不算數的。”
劉曠低頭一看,是垃圾桶不知何時湊了過來,盯著門縫。
劉曠再轉頭一瞧,發現身旁的鬼煞眨了眨眼睛,看著他們,耳朵有些泛紅。
劉曠突然覺得,和門主看這種事情…咳咳…有些尷尬…
突然,門裡面傳來一聲驚叫:“你!”
劉曠聽到聲音,又湊了上去繼續瞧,頓時瞳孔瞬間縮緊!
——那床上的女子裡衣已經被扯開,胸膛竟是平坦一片!
採花賊露出驚愕的表情。
床上的女子,哦,不——是男子掩嘴輕笑:“怎麼啦,停下幹嘛?”說著,兩條白玉一樣的胳膊,就這樣攀纏了上來。
採花賊嘴角抽搐了一下,轉身就要離開。誰知床上的男子不知道是怎樣不急不緩地一拉一拽,正欲轉身離去的採花賊整個都倒在床上。
那男子軟軟地伏在採花賊身上,染了丹蔻的纖細指尖劃著採花賊的臉龐,細碎的發絲正好落在了採花賊的脖頸上面。讓那採花賊覺得脖頸微微作癢,男子鳳眸微眯,朱唇輕啟,又是說不出來的一副豔麗勾人的模樣:“你吻地我極舒服,就這樣走了,是不是太過分了。”
採花賊似乎也已經回了過神來,他身經百戰,對這等突發狀況也應付得極好,很快便若無其事地笑了起來:“……是沈某狹隘了,若是尤物,那還有什麼男女之分?”
接下來一個翻身把男子壓在身下,就頗有技巧地吻了起來。
男子聲音微微顫抖:“……啊…櫃子裡有…唔…梨花膏…”
採花賊手下的動作一頓,拿出梨花膏,看了兩眼道,明白了這到底是什麼物什,看著男子調笑道:“你還平日裡帶著這些東西,嗯?”
男子鳳眼望著採花賊,眼中暗含秋波,媚笑道:“…帶著又如何……豈不方便?”
劉曠深知不敢再看下去了,他面紅耳赤地轉過頭,發現鬼煞臉紅的簡直能滴血了,但還是呆呆地站在原地。
劉曠扯了一下鬼煞的袖子,鬼煞頓時全身都顫了一下,忽然回過神來,轉身有些慌張地就想往旁邊自己的房間走。
劉曠趕緊跟上。
鬼煞回去後直直地仰面躺在床上,只覺地大腦一片混沌。
劉曠也小心翼翼地躺在床上。
夜晚靜寂,隔壁的聲音穿過一層薄薄的牆傳了過來。
而這邊的屋子裡,也傳來兩個男人越來越急促越來越混亂的呼吸聲。
忽然,劉曠的手緩緩移了過去,然後抓住了鬼煞的手,鬼煞身子猛然一顫,轉過頭,眼睛裡閃著碎光。
劉曠聲音沙啞地厲害,在黯淡燭火的屋子裡幾乎帶上一種蠱惑的味道:“…門主…我也做些讓你舒服的事…可好?”
鬼煞身子一僵,劉曠就湊過來吻住了他的唇。鬼煞也一點一點回應著,這個吻越來越激烈,兩人的呼吸熾熱地鋪撒在彼此的臉上,那溫度幾乎要把兩人的大腦都燒壞了。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兩人的衣服也逐漸褪到地上。
劉曠也漸漸翻身在鬼煞的身上,一寸一寸的啃著鬼煞的身子,已經亂了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