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要孤……”
遲聿的聲音很輕,薄而透明,卻承載著千鈞之重的茫然、難過!
言一色垂下了眼,雙手揪緊他胸前的衣裳,重複又問,“她去哪兒了?”
“她死了……”
三個字說完,遲聿彷彿用了一生的力氣。
言一色不知為什麼,眼角溼潤一片,她臉貼在他胸膛,悶聲道,“她在這兒呢……”
遲聿好似沒有聽見,他的聲音緊接變得扭曲瘋狂,帶著滔天恨意,“孤要一切都消失,一切都陪著她死!”
隨著他這句話裡的過激偏執,四周的威壓狂猛暴增幾倍,遠處的楊翼,內息已然紊亂,喉間湧上一股腥甜。
他衝身後的人低聲大喝,“快退!”
再不退,就要白死在主子的殺氣之下了!何談想辦法救主子!
言一色處在風暴中心,她從遲聿胸前抬起了頭,注視著他,美眸裡盈滿水光,眼底深處,是化不開的溫柔和情意。
她緩緩一笑,踮起腳,攀住遲聿的肩膀,用力吻了上去。
這是我給你的回應。
我保證不了一定不離開你,但此時此刻,只想告訴你……
我真的喜歡你。
或許這份喜歡,淺薄到不及你對我的萬一,但它火熱真摯。
我應該讓你知道。
言一色閉著眼,很專注,很珍視,捲翹的睫羽顫顫,像她跳得很快的心房。
遲聿的雙眸閡上,再睜開時,神秘血腥的妖紅中,已有一星明光,他修長有力的手臂抬起,緊緊抱住了言一色,似要將她嵌進骨血中,上窮碧落下黃泉,永不分離。
遲聿周身殺氣散去,若波濤洶湧的大海,重歸風平浪靜,又若主宰萬物的神明,目空一切,從不低頭,卻願臣服在心上人的撫慰之下。
言一色是他唯一的救贖,從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就是了,至今,一直是,以後,永遠是。
……
危機解除,在遠處觀望的楊翼,看著難捨難分的一對人,默默帶著自己的人離開,體貼地不去打擾。
順便也帶走了附近還活著、傻傻觀望的一些人,其中典型代表,就是吳掌櫃。
吳掌櫃絲毫不懂什麼叫非禮勿視,被楊翼拎著後衣領拖走的時候,還拼命伸長脖子,瞧著跟言一色黏在一起的遲聿,似乎遲聿有女人這種事,比他的酒樓成為廢墟,還讓他在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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