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實的真相卻是,大暴君不是遲聿,不是那個先帝傳位詔書上該繼承皇位的遲聿!
也就是說,身份有問題的不是上官盈,而是大暴君,她的親生兒子才是真正的遲聿!
這些都是言一色從上官盈容華殿中的一些新舊物中,推測出來的。
言一色說完那兩個字,想撐著遲聿的胸膛起身,卻不想被他一把摁住了後頸,向下帶去,整個人狠狠砸在他身上。
言一色的臉埋在了他肩頭,腰背被他的雙手抱得很疼。
她看不到遲聿的神色,卻聽得見他令人心顫的聲音,“你與上官盈接觸沒多久,卻能知道這些秘密……你和孤想象中的一樣,聰慧地過分!告訴孤,上官盈還跟你說什麼了?”
言一色清澈漂亮的眼眸眯起,她能深刻地感受到抱著自己的遲聿,很危險!
“她沒跟我說,我自己在她殿中翻找東西,發現的線索,而後,推測出來了一些事情,得到你的承認,那肯定是真相了……”
遲聿溫柔拍了拍她的後背,啞著聲音誘哄,“什麼線索,什麼事情,你說。”
言一色聽得心中發毛,掙扎了一下,馬上就被遲聿壓制得更緊。
她放棄了,哼笑一聲,“你到底想幹什麼?痛快點兒說出來!別磨磨唧唧東問西問沒用的!”
遲聿固執地重複,“你說。”
言一色一噎,她沒什麼不好說的,但他有什好聽的?
她翻了個白眼,慢悠悠開口,向遲聿講述了一下自己的所見所聞,所感所思。
一些奇怪的家書——正面是對遲聿的關愛和憂慮,背面卻是詛咒謾罵之語,看似上官盈精神分裂了一樣,一面愛,一面恨,但實際上書信正面提及遲聿名字的內容,是寫給她的親兒子遲聿,而背面那些充斥恨意的字句,全然沒有出現過“遲聿”兩個字,但會有“孽子”之類的詞眼,在不知道大暴君和上官盈沒關係時,初看只會覺得迷惑,因為以為“遲聿”和“孽子”是同一個人。
那些透露上官盈母子矛盾的畫卷,以及衣櫃裡寄託母愛的琳琅繁多衣飾,原也是矛盾的地方,但也能從中理解出一個“上官盈對自己兒子愛恨交加但還是愛佔據上風”的意思來,再聯想一下多年來大暴君殘暴不仁、狠辣無情的為人處世,基本都會認為他們母子關係惡劣,錯都在大暴君,而上官盈是個隱忍偉大、值得敬佩的母親形象。
這其實就是上官盈想迷惑誘導言一色的地方。
但上官盈根本想不到的是,言一色離開前發現了那個檀木匣子裡的針扎小人,似乎只是她洩憤所為,就如同她寫在一些家書背後的仇恨之語,按理說,小人上要寫清你想詛咒之人的姓名和生辰八字,可這兩種內容都沒有,取而代之的是五個字——
替死鬼、野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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