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一聲暴喝罵出,帶著強烈的怒極厭嫌意味!
黑夜中的來人閃身避開,緊接著輕笑了一聲,口吻驚異,“這般大的脾氣?”
這句話聽進了言序耳中,他神色一怔,繼而臉色大變,不是那人,竟是寒瑾。
他方才的情緒,實在激烈地過了頭。
言序眼神變幻不定,竟是失了往日的冷漠鎮定,少頃,他平靜下來,順著寒瑾的疑問解釋了自己過激的反應,寒聲道,“睡不著,心情暴躁……只對你用了匕首沒用暗器,已是我手下留情。”
寒瑾穿著一身普通至極的夜行衣,但依舊不掩其尊雅無雙的風華氣度,手中拎著一壺酒,聞言笑道,“原來如此……正好,你也睡不著,與本太子對酌賞月如何。”
言序心知對酌賞月都是虛的,寒瑾必有要事與他說。
“恭敬不如從命。”
……
言序提著燈籠,寒瑾拎著酒,兩人到了寧王府花園中設在奇偉假山上的涼亭中,這裡位置頗高,靜若深水,夜風冰冷且狂嘯,抬頭可見浩瀚蒼穹擁著夜色,廣袤低矮,似乎觸手可及。
至於月亮,隱沒在烏雲中,沒什麼好看的。
言序和寒瑾一人幾杯酒下肚。
一壺酒飲盡,言序蒼白如雪的面上,已暈染幾分醉意,琥珀色的眼睛半闔,在微弱的光線下,隱約可見眼角水潤的光亮,軟化了一些他過於精緻和冰寒的面容。
寒瑾的酒量顯然比他好,不僅和沒事人一樣,還更精神了幾分,他手掌抵在兩人之間的石桌上,手指輕點桌面,目光掃了一眼面有恍惚的言序,眼底劃過一抹暗色,笑道,“你和本太子之間的賭約……”
言序眼中的醉意霎時散了幾分,他緩緩抬起臉,眼底有陰戾的光在閃動,“我是該到東宮做太子殿下的幕僚了。”
寒瑾頷首,“知道就好。”
言序聞言,心底劃過異樣,仔細看了一眼寒瑾,他神態語氣裡沒有勉強、不似作假,是真的欣然接受他去東宮做幕僚。
這事不對,有些反常。
寒瑾應當明白,自己以幕僚的身份進入東宮,於他意味著不定時的危險,完全弊大於利,不該如此主動地請他去。
言序正思慮著,就聽寒瑾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你著人準備一下外出所用,後日……隨本太子去言域。”
言序的眼神倏而一凝,冰寒凶煞,狠狠盯著寒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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