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語吟此時正經歷著慘無人道的酷刑。
池蕭蕭看的有趣,趴在屋頂上,單手托腮,細細觀摩。
池語吟每叫一聲,就在她的心底劃過一波漣漪,看著她正遭受酷刑,這感覺實在太痛快了
。
池蕭蕭還沒觀望痛快,在池語吟身後撞擊的男子便退身而出,不出多時,便有宮女上前解了禁錮池語吟的鎖鏈,用織錦替她擦拭好身體,上完藥,才幫她穿好衣裝,將她扶到舒軟寬厚的大床上。
池語吟拉過錦被蓋在身上,呼吸急促,起伏不定,連帶著錦被也突出小山丘的形狀。
池蕭蕭蓋好瓦片,從屋頂跳下,那幾個服侍的宮女正好退身離開。
沒人,正好是動手的最佳時機。
池蕭蕭攤開右手,手中冰錐乍現,對付池語吟這樣的角色,一道寒錐足夠了。
她掀開鋪陳的珠簾,緩緩走進內屋,步步逼近池語吟休息的床沿。
原本閉眼小憩的池語吟,臉上紅暈未褪,聽到緩慢的腳步聲,以為是太子古崇煥去而復返,臉上洋溢位諂媚的柔笑,綻開一朵獵豔的花朵,睜開眼睛卻是步步殺機的池蕭蕭。
她緊緊抓住被子的一腳,想退縮到被子深處,也想掀開被子逃離。可她的身體卻像沾了底座的佛像,怎麼都邁不開步子。
池蕭蕭一腳踩在床榻上,低彎著腰,舒眉訕笑,一隻手握著冰錐,緩緩掀開被子的一角。
錦被滑落到另外一邊,露出池語吟顫抖的整個身軀,雙手撐著床榻,眼神驚恐又帶著深不可見的恨意。
池蕭蕭垂眼低眉,冰錐慢慢移到池語吟心臟的位置,不緊不慢的說道,“你是想死的痛快點,還是想活的久一點?”
死的痛快點,她就下手快些。想要活的久一些,她就下手慢點,讓她在這塵世多眷戀一時半刻。
池語吟嘴角微撇,一臉的冷漠,伸手拉開剛剛穿好的衣襟,露出傷痕累累的鎖骨,“活不活,死不死,還有什麼區別嗎?”
“呃……有區別。”池蕭蕭停頓半刻,輕輕抬眉,冰錐滑到累累的傷痕處,輕輕嵌入其中,冒出殷殷的血跡,“我覺得像你現在這種生不如死的樣子,還不如真的死了,一了百了。”
池語吟冷笑,果然上鉤了。
一瞬間就底氣十足,變得雲淡風輕的態度,騰出手來攏了攏後肩的長髮,“你想殺我?幫我解脫?池大小姐什麼時候這麼心宅仁厚?”
池蕭蕭來了興趣,輕輕移腳,身體稍微後傾,手中冰錐的力道卻深了一層,“池語吟別恭維我,我怎麼可能會心宅仁厚的幫你解脫。看著你遭受酷刑,我還有點莫名的激動。這場戲真的不錯,不枉我在屋頂觀看半天。”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多管閒事。”池語吟臉上一陣尷尬,微辣的紅暈掩去尷尬的表情。
剛才那一陣的情~事,她居然都看見了。
池語吟手臂輕抬,微微起身,湊近池蕭蕭的身邊,撥出幾股熱氣,“你應該像對付我娘那樣對付我,讓我過的人不人鬼不鬼才是。我如今的生活不就是這樣,似人非人,似鬼非鬼。”
池語吟說著,索性拉扯掉整個裹身的衣裝,前胸後背可見的地方,皆是斑駁交錯的傷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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