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看到古晉瑜發怒的樣子,可是她知道,她的話在古晉瑜的心中埋下懷疑的種子,遲早會生根發芽。
她一開始就透過關桐打聽過,古晉瑜當初之所以救助池蕭蕭,就是擔心她突遭劇變會走入歧途。
放蛇咬人,本質上也是一種步入歧途的表現。
霍連仁對池語吟不太喜歡,以他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來說,這個姑娘虛偽到極致。眼看著她離開之後,才幽幽出現在古晉瑜身後,“所以,你相信她說的,認為是池蕭蕭放蛇咬她。”
古晉瑜雙手背在身後,背對著他,眼神眺望遠方,有一絲的失望,“你不相信這是池蕭蕭能做出來的事情?”
這句話問的霍連仁啞口無言,這確實是池蕭蕭能幹的出來的事情。霍連仁還想替池蕭蕭辯上幾句,“能幹出來,不一定就會去做。從朋友而言,我相信她。”
古晉瑜淡淡的說:“你們不是朋友。”
霍連仁平靜的回應:“曾經是,我們都是朋友。是朋友,更是戰友,我信她。”
古晉瑜轉過身來,勉強的笑笑,想說出反駁的話,卻也說不出來。霍連仁沒有說錯,他們是朋友,也是戰友。
只是,那都是曾經。那個時候她還叫冷歌,不是池蕭蕭。
正如,現在的池蕭蕭,不是當年的冷歌。
總有一天,她會變成曾經的冷歌,而這正是古晉瑜最擔心的事情。
“我讓你去侯府打探的事情,有沒有結果?”
“根據侯府的暗探所言,並沒有發生特別的事情。總而言之,就是沒聽說池蕭蕭死而復生的事情。”
既然沒有死而重生的事情,她怎麼會有那麼明顯的轉變。
古晉瑜一時捉摸不透,也許池蕭蕭的有些特性就潛藏在她的骨子裡,一個不經意的言行,就顯露出來,根本不需要一次死而重生的蛻變。
正在他捉摸不透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陣寒意,從腳底竄至全身,踏出一步,腳底發出吱嘎的聲音。他低頭一看,地上已經生出一層冰霜。
他抬頭看著霍連仁,霍連仁同樣用詫異的表情看著他,兩人同時得出結論:池蕭蕭出事了,正在施展摧朽之冰的力量。
“走。”
古晉瑜話音剛落,率先躍出去。霍連仁緊隨其後,跟在身後,兩人尋著地面結冰的方向,往寒冰深重的地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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