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赫連傾城惡狠狠的看了她一眼。
“四妹妹,姐姐勸你,還是離她遠一點的好。”
赫連傾城倒是沒有打算給江清月任何面子,日後在國公府內,赫連傾城定要讓她好看。
丟下一句警告,赫連傾城也轉身離開了小屋。
見赫連傾城憤憤的離開,江清月和赫連青雪也無心遊玩,便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府上。
江清月和白畫已經在鎮國公府住了一段時日了。
窗外涼風環繞,屋內紅燭絲絲燃燒,不遠處,塌上的女子手拿詩書,目光縹緲,似看著詩書,又似落向那無盡的黑夜裡,神情平和而悠遠,明明坐在眼前,感覺確是那麼遙遠。
“小姐,你都看了兩個時辰了,休息休息吧,這是我從廚房拿來的百合粥,你趁熱喝下吧。”
白畫的聲音打破了眼前的寧靜。
江清月看著手中的書籍,隨意問道:“是桂嬸做的嗎?”白畫捧著清粥有些抱怨的回道:“是的,小姐,他們國公府太欺負人了,連碗桂花粥還要我自己去要,才給我的。完全就沒有把你當國公府的人。”
“我本來也不是國公府的人。”
這句話江清月說的字字有聲,她們這是寄人籬下,有個地方住而已,何必強求過多。
無人重視她,也正是江清月所期盼的結果。
她放下了手裡的書籍,接過清粥,隨口問道:“桂嬸不是病了嗎?怎麼突然身體好了?又能出來幹活了?”白畫將清粥遞給了江清月,如實回道:“本來一直都不見好轉的,可二夫人心善,給桂嬸送去了許多補品。桂嬸這才好了起來。這訊息還是我偷偷打聽來的呢!”
“二夫人看著的確很是心善!”
江清月拿著手中的湯勺輕輕的攪拌著百合粥。
隨意的一句話,白畫卻從中聽到了一絲別的味道。白畫也沒有多在意,繼續說道:“恩,前陣子,桂嬸遠方的表侄女月芽也被二夫人安排到府裡做事,順便幫忙照料桂嬸。”
說著,白畫開始收拾著江清月放在塌上的東西。
“月芽?名字還蠻特別的”
江清月喝了一口百合粥,繼續聽著白畫說了下去。
“對,就叫月芽,眼睛大大的很是漂亮,我上次路過她房門,無意中看見了她有個很獨特的胎記。只是沒看太清。”白畫形容著繼續說道:“不過我昨日看見她,有點微微發胖,聽桂嬸說,月芽可能家裡人去世,精神受到了一些刺激,導致氣血紊亂,所以桂嬸弄了些補品給她補身子,也不讓她幹活,時間一長就有些發福了。”說到此處,白畫突然壓低了聲音繼續說道:“聽別人說,月芽可能是桂嬸唯一的親人了,所以好像對她格外上心,基本上是不會讓月芽受什麼委屈。”
見江清月閒來無事,白畫不由地多說了幾句。
“是嗎?”
江清月心不在焉的回道。隨即又喝了一口桂花粥。
屋內再次陷入寂靜,
不多時,白畫突然說道:“對了,小姐,二少爺託人從江南採購了一批首飾、錦緞,各小姐、夫人都以去挑選了。您不去看看嗎?”
白畫見江清月一直呆在屋子裡,甚少出門。所以特意將此事告訴了她,白畫也是想借此機會讓江清月出去走動走動。
江清月放下了手中的桂花粥,抬頭疑惑的問向白畫:“最近是有什麼重要的日子嗎?”白畫站在江清月的身邊歪著小腦袋思考半天,突然說道:“哦!對了,過兩天就是冬至了。”
“冬至?寒食節。那這樣就說的通了。”
江清月像是恍然大悟,點了點頭,笑著說出來。
“寒食節,除了祭祖、吃冷食之外,也沒什麼重大的場合需要盛裝打扮呀!”
白畫實在是想不通。
“寒食節,確實不需要盛裝出席,但是,你忘了,每年過了寒食節,宮中皇后都會主持金玉宴,邀請各府小姐,前去赴宴。”
白畫聽到這裡才有些恍然大悟,她點著小腦袋輕聲說道:“想來他們精心挑選衣物,是在為金玉宴做準備啊。”但轉念一想,白畫又突然說道:“金玉宴是會邀請各府小姐,可受邀的都是嫡出小姐啊!小姐您如今都變成庶出了。看來今年的金玉宴你是去不上了。”
白畫想到這兒不免為江清月感到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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