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
……
秦蟒出了門,就派人把自己在外頭養的那些女的,一個不落的全趕出去了。
一幫被人包養著的金絲雀,一朝被趕,連一塊錢都沒帶出來,就這麼穿著身單衣裳,被淨身出戶了。
一時又彷徨,又懵逼。
其中最得寵的“二姨奶奶”夜來香最不甘心,特地塞了錢給秦蟒身邊兒的人,請他們幫忙通融通融。
鑑於這位往來實在是有分量,大家就睜隻眼閉隻眼,把人給帶進去了。
誰知秦蟒見了她後,大發雷霆,當場賞了擅自自主的那小子一顆“花生米”。
夜來香當場就嚇瘋了,抱著頭到處亂竄。
黃七月聽他鬧得實在不像話,讓人把她送出去了,又給這群女的一人幾百塊現大洋,總算是給人留了條活路。
“你這又是幹什麼?”
雖說跟了他的女人,不是歡場常客,就是梨園戲子。
但人家好歹也跟了他一場,他就算不喜歡了,給點錢打發了就是,何必這麼不留情面?
大冷天的,讓人穿著件單衣裳就趕出去了,實在不像話。
秦蟒聽她這話,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轉眼又低眉順眼的拉倒了。
黃七月看他這幅倒眉拉眼的樣子,忽然嗤地笑了一聲。
秦蟒被她的笑容一迷,正待說什麼,就聽她道:“要睡她們的是是你,誰逼你了嗎,既然你也樂呵了,就別做出這幅別人拉你犯錯的樣兒,我瞧著噁心。”
當初接人出來時,也是陪著笑臉真金白銀的贖出來的。
柔情蜜意那麼長時間,現在卻翻臉不認人,他難道還指望自己誇他一聲不成?
現在才來這幅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的做派。
早幹什麼去了?
秦蟒被她一堵,冷笑了一聲:“我才不是做給你看呢!不過是前兒個,瞎眼劉被他那個寶貝侄孫扒了灰,六個姨太太,五個都被人鑽了炕角。我可不想跟他一樣頭戴綠帽子,這才全都打發了。”
說了這個,他還是氣不順,又拍著桌子道:“你看著我薄情寡義,可那群娘們,可都是我花大價錢從堂子里弄出來的,我還她們自由,她們陪我睡覺,各取所需,誰也不虧著誰。現在我不想睡了,當然不許她們帶走我一個大子兒。難道睡了一場,就非要她們買房子置地再召個上門女婿,才算仁至義盡?那她們還睡了我呢,也沒見誰給你交一個大子兒的嫖資呢。”
自己的銅鈿,當然要全留著給她抽大煙了。
自己當初養這些女人時,她們可都是自己情願的,也說了不圖他的錢財地位。
事到如今,自己當然得成全她們了。
“滾!”
黃七月氣得扔了個杯子。
狗改不了吃屎,這人爬的再高,骨子裡還是當初那個油潑不進的滾刀肉。
看把他給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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