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政見他實在不愛仕途經濟,二房又有賈珠在前邊頂著,雖不愛見他這幅不求上進的樣,但也一副眼不見心不煩的作態,沒想到他自己倒挺爭氣,雖沒能入了顧老爺子的眼,但給自己找的也是當世有名的書畫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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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提起賈府這位四爺也是讚譽有加,被誇的多了,也就預設了,還時不時板著臉讓兒子藏他求幅他師傅的字或畫來。
而這群姐妹裡,於讀書上,黛玉、寶釵、英蓮是最有天分的,只寶釵與元春一樣,相比於詩詞歌賦,她更愛經濟學問與算學。
因著寶玉於詩書上的靈氣,他倒也常與英蓮、黛玉幾個一起論詩,在起的詩社裡也自成一派,寶玉又是個聽真誠可愛的男子,這麼一番兩番下來,要不算黛玉身邊媽媽對他防的緊,他們關係倒還挺真挺不錯的。
不提寶玉在家裡的表現,因他為人真誠又愛結交朋友,在京城裡頗有幾個玩的好的,湘雲定的那位衛家的公子就是其中一個,旁的幾個說起來也都各有千秋。
說起來也是緣分。
這些年林緒之正經教出來的徒弟也就薛蟠一人,他本身重孝在身,丁憂在府閒著沒事幹,就想再物色幾個徒弟教一教,免得閒的蛋疼,整天看著顧嫵卻沒法下手。
恰巧那次寶玉帶了幾個人回府宴客,那幫兔崽子喝多了燒得慌在園子裡浪蕩,不知哪個提的要去演武場見識見識薛蟠的身手。
薛蟠一身功夫,本就不懼幾個“弱雞”的挑釁,又喝酒上了頭,一幫子人起著哄就去了。
正逢林緒之手癢想練一練,這一去就收出一個徒弟來。
林緒之見他根骨悟性都不錯,就動了心思,當下若無其事的走了,私底下卻找人調查了一番。
等看到情報時他卻更滿意了幾分,他看重這人名柳湘蓮,素性爽俠,不拘細事,雖然愛賭博吃酒、眠花臥柳,可這也是沒人大管才慣出來的臭毛病,男人嘛,為人講義氣,腦子又沒坑,自然就能調教出來。
起了收徒的心後他也不私問,直接找了柳湘蓮的姑姑,言明自己看上這個徒弟了,讓問一問他有沒有拜師的想法。
柳家姑姑得了訊息喜不自禁,當天就叫了侄兒回家,夜裡拾掇了一桌好菜,等吃飽喝足才扔出來這麼一條訊息。
柳湘蓮自見識過幾次薛蟠的身手,本就對這位傳說中的前安遠候嚮往不已,上次入侯府時,也因聽他問了幾聲樂的差點沒找著回家的路,眼下聽姑母這麼一說,哪還有不同意的,花光了好幾個月的銀兩這才算備齊了拜師禮。
又輾轉反側一晚上,第二日頂著一對黑眼圈跟著姑母上了侯府。
自此,林緒之多了個俊徒弟,柳湘蓮多了個管天管地的師父大人,一番管教下來,也算改了改他浪浪蕩蕩的臭毛病,只他愛串戲這一點,林緒之倒沒攔著他,只讓他過過癮,卻不許他常到戲場子裡去。
這京裡玩票的多,興致來了唱兩嗓子也沒甚,龍子龍孫的愛這一口的也不少,可真要認真起來那就不行了,優伶娼妓同屬一類,一旦沾了,那邊撇不清了,阿嫵雖也說職業無高低貴賤,可自己要放任他這般下去,怕柳家的祖宗都得氣的從棺材裡跳出來。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這點子道理他還是曉得的。
扯遠了,見顧嫵同意了,一幫猴子們勉強待了會,就找藉口自去了,跑的要多快有多快,生怕其他人收拾好了撇下自個。
見她們逃也似的溜了,顧嫵樂了會就嘆起氣來。
這明明都還一團孩子氣,居然就有人家來問了,賈母也對這情況見怪不怪,甚至還透出來幾分讓她趁早挑的意思。
倒也是,元春能留這麼長時間,也全是因為守孝的原因,可在外人看來,迎春她們也能相看了,沒見湘雲小小年紀就已經定了親?賈母身子骨雖好,但她也怕自己跟賈代善一樣忽然就沒了,再連累迎春幾個跟探春一樣,誤了最佳婚齡。
雖說府裡光景好,多的是好男兒挑,可到底趁早選保險些,免得最好的都被旁人家的搶光了,剩下些歪瓜裂棗的就不好說了。
顧嫵也被這事惱的一個頭兩個大,只看元春一個選起來這麼艱難就知道了,她怕還真得早早物色起來。
最麻煩的是……要操心的姑娘太多了,真是壓力山大,真怕頭髮都愁的掉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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