縫,張冶不可能有實質證據,一個掌爐,殺了最多罰點錢!
錢執事剛要出手,張冶手中一晃,多了個鐵皮碎片。
錢執事硬生生收了手,直勾勾的盯著那鐵皮碎片,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張冶輕描淡寫道:“這是爆炸過的丹爐,留下的碎片。”
“不可能有殘留的碎片!”錢執事下意識說了一句,忽然又閉了嘴。
張冶逼問道:“哦?錢執事口口聲聲說丹爐爆炸案與你無關,那你怎麼知道不可能有殘留碎片?”
錢執事眼神怨毒,在這個虛妄靈寶面前,真踏馬有壓力。但他很快又冷靜了下來。因為錢執事清楚,只要丹爐爆炸,所有東西都會化作飛灰,怎麼可能有這麼大塊碎片殘留?
“我聽說過那場爆炸,威力之大,仙人炸死了一百多,不可能還有碎片殘留!”錢執事自圓其說了一句,接著說道,“況且,退一萬步講,就算你找到了碎片又能如何?”
錢執事的話,模稜兩可,滴水不漏。
張冶沒有灰心,更沒有著急,繼續瓦解著錢執事的意志:“世事無絕對,昨晚我去了爆炸地點,現場找到的這碎片。”
“若錢執事覺得我在騙你,那我用虛妄靈寶試試啊。”張冶對燈籠靈寶說道,“這是丹爐爆炸後殘留的碎片!”
燈籠靈寶亮起綠燈,錢執事拳頭緊握。
張冶沒等錢執事回答,繼續說道:“這碎片對於我來說無法解讀,的確沒用,但若交給總司大人,想必誰做了手腳,一清二楚!”
錢執事的拳頭明顯顫抖了一下,總司大人是南天府域最頂尖的鍛造師,哪怕只是一塊小小的碎片,的確能順藤摸瓜查到他。
可是,不應該會有碎片殘留啊,但若這是假的,為何虛妄靈寶又會判斷為真實?
錢執事思緒如麻,他的意志沒有先前的那般堅定了,但他還是滴水不漏的說道:“哦?那你可要把這碎片保管好,倘若落到壞人手裡,就無法為王執事平反了!”
錢執事說這話的時候殺機顯現。
張冶揹著手,彷彿沒有聽出錢執事的威脅之意,坦然說道:“一共有兩枚碎片,要是我死了,另一枚碎片自然會有人幫我交到總司大人那兒!”
燈籠靈寶亮起綠燈,證明張冶說的又是真話。
錢執事的殺氣蕩然無存,眼神中終於有了一絲恐懼,但他想到了什麼,逼問道:“既然這樣,你就把碎片交給總司大人啊,早些拿到真兇,為王執事平反啊!”
張冶沒有把碎片交給總司大人,因為碎片是假的,燈籠靈寶之所以判定為真,主要是張冶對其做了手腳,想讓它亮什麼顏色就亮什麼顏色,以此瓦解錢執事的意志。
但很可惜,這個老狐貍滴水不漏,到現在都還保持著清醒。
不過張冶也早已料到這一環,談話繼續深入。
“這裡沒有外人,我就直說了吧。”張冶頓了頓,“良禽擇木而棲,我也不會傻到為王執事捨命。錢執事,你給我一筆錢,我保證不會告發你!”
錢執事一拍桌子:“汙衊上級也就算了,竟然想勒索我?!”
張冶的臉上,掛起一抹邪性的笑容:“錢執事,這是交易,怎麼能說成是勒索呢?拿了你的錢,你也放心不是?”
錢執事的心理劇烈掙紮著,張冶握著碎片就像握住了他的命門,至於錢執事有沒有懷疑過這碎片是假的,他起先是有懷疑,但這虛妄靈寶準確無比,沒有哪一次判斷錯了,讓錢執事不敢去賭碎片的真實性,而且,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
正如張冶所說,只要他拿了錢,屁股就不幹淨了,不可能再去告發自己!
錢執事想了許多,張冶沒有催促,神態自若。
最終,錢執事繃不住了:“多少?”
張冶眼神深處有一抹喜悅,但他並沒有喜形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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