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日天神色不變,笑道:“誰在造我的謠,我和錢執事八竿子都打不著!”
張冶手中,紅光閃閃,李日天在說謊,他和錢執事必然有關聯。而張冶瞬間判斷,錢執事很有可能就是幕後主使。
假如李日天和錢執事是普通關系,那也沒必要否認,急忙撇清關系,無疑證明有貓膩。所以張冶做出如此判斷。
“小張,我理解你現在急需找個後臺的心情,所以我不會騙你,去找孫執事,絕對錯不了!”李日天拍著胸口保證。
張冶已經要到了想要的資訊,避免打草驚蛇,他沒有戳破,反而一臉喜色的拱了拱手:“多謝日天兄指點,我這就去拜會孫執事!”
張冶轉身離去,李日天眼中有一抹譏誚。其他掌爐湊了過來,以神念交流:“李日天,你幹嘛要和他說話?說多錯多你不知道?”
“這張冶就是個馬屁精,想繼續賣腚罷了,我自有分寸!”李日天又說道,“要是什麼都不說,反而還會引起懷疑!”
“大家都別自亂陣腳,主事大人已經蓋棺定論了,就算張冶想查,什麼也查不到!”
掌爐們用神念討論了一陣子,認為張冶不足為慮,殊不知,張冶已經有了關鍵線索。
張冶離開鍛造坊後,沒有去找孫執事,而是直接來到了錢執事的財務處。
錢執事正在看賬本,張冶敲了敲門。
錢執事抬起頭來,眼中有一抹疑惑,但他很快反應過來,想要轉化神情,但剎那間又放棄了,依舊維持著疑惑的樣子:“小張?你來我這兒做什麼?”
張冶留意著錢執事的每個微表情,忍著心頭怒火,讓自己保持平靜。
張冶踏步上前,將虛妄靈寶放置在錢執事的案頭:“錢執事,我昨晚打造了一個靈寶,您給掌掌眼?”
錢執事眉頭一皺,有些不滿,但還是看向張冶的靈寶,猶豫片刻,問道:“虛妄之道?”
“是,此靈寶沒有別的功效,唯獨可以判斷人言真假。”張冶沒有賣關子,因為時間不允許,而且,這也是他的策略,“直說了吧,錢執事,我已經從掌爐們那兒知道,丹爐爆炸案是你主使的!”
錢執事神色明顯不對,但他很快平複,繼而又化為怒色:“胡說八道,這和我有什麼關系!”
燈籠靈寶亮起紅光,張冶眼中寒意更甚,丹爐爆炸案,果然是錢執事做的!
張冶說道:“忘了說,紅光是假話,綠光是真話。”
錢執事愣了愣,想要開口說什麼,但這靈寶杵在這兒,說多錯多,他伸出手,想要一掌拍掉這燈籠靈寶,但又忽然停住。
因為錢執事覺得,自己這麼做反而顯得心虛,錢執事冷靜下來,想到了對策。
錢執事的手,沒有拍在靈寶上,而是順勢拍到了桌子上:“大膽,汙衊上級,可是死罪,我現在就可以殺了你!”
張冶眉頭一皺,他拿出虛妄靈寶,說明功能,就是給錢執事施加壓力,但這錢執事很狡猾,避而不談,直接以職權壓制。
不過,這一點張冶早已料到,他沒有半點懼怕,表現得有恃無恐,神情狂傲:“那麼,錢執事為何不殺我呢?”
錢執事的手,青筋暴起,幾乎就要動手,張冶看都沒看他,自顧自的說道:“因為你在顧忌,小小的張冶憑什麼敢來當面質問你!”
錢執事冷笑:“本座只是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畢竟,你是鍛造坊最有潛力的鍛造師。”
靈寶燈籠亮起紅光,張冶嘖嘖一聲:“看來還是我說對了。”
錢執事眼中有一抹惱色,他之所以沒有立刻下殺手,還真是在想張冶憑什麼敢來質問他!
這虛妄靈寶,真踏馬靈驗!
錢執事被激怒,不管有什麼後果,先把張冶做掉再說,反正丹爐爆炸案,天衣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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