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的時候,長生宗主有一抹不滿,宗門可是給你開了錢的,不能站著偷懶吧?
“不用檢查,器靈受損了。”張冶打了個呵欠,好無聊。
長生宗主愣了愣,隨即將責備的目光看向拓拔長老,最高機密你都敢說?
拓拔長老哪能不知宗主誤會了,連忙解釋道:“宗主,我沒說,以心魔起誓。”
長生宗主愕然,難道真是張冶看出來的?
長生宗主還沒說什麼,那伏在地上檢查的劉主事忽然說了一句:“器靈受損?放你狗屁,要是器靈受損我直播吃屎!”
見長生宗眾人面色怪異,特別是黃長老一直使眼色,劉主事沒有理解到位,反而呵斥道:“你瞅啥?”
黃長老嘆息一聲,總不能回一句瞅你咋滴吧?只好聽之任之了。
張冶懶得解釋,反正又不是自己丟臉。
劉主事又掐又算,又敲又打,過了快一炷香的時間,劉主事哈哈一笑:“找到問題了,器靈受損!”
他目光掃向眾人,一副求誇獎的表情。
“劉主事,剛才張老闆說器靈受損,你說不可能,要直播吃那啥來著?”拓拔長老對劉主事把自己丹鼎搞砸的事情耿耿於懷,出言諷刺。
劉主事一愣,張冶好像的確說過器靈受損的話哈?他惡狠狠的剜了張冶一眼:“喂,你怎麼知道我會說器靈受損的?”
額……這話的意思,是說張冶剽竊你的檢查成果了?可張冶一炷香前就說了器靈受損,要剽竊也是你剽竊好不好?
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張冶都樂了,拓拔長老準備呵斥幾句,長生宗主發話了:“既然找到問題所在,就請劉主事開始修複吧。”
“宗主,不對吧,明明是張老闆先檢查出毛病的!”拓拔長老有些不服氣。
拓拔長老這話,讓長生宗主有些下不了臺,畢竟張冶的確表現出了他過人的一面。
可長生宗主始終覺得,張冶太年輕了,沒什麼經驗,劉主事成名已久,辦事穩妥,所以他選擇讓劉主事修複丹鼎,況且,劉主事也找到了問題所在。
黃長老見機插嘴道:“張冶剛好蒙對罷了,怎麼是他先檢查出的?劉主事辦事沉穩,玄黃寶鼎不容有任何閃失。”
這話說到了長生宗主的心坎裡:“沒錯!”隨即,長生宗主看向張冶,“還請張老闆理解,您的酬勞,事後我們付雙倍。”
張冶的過人表現還是讓長生宗主佩服的,所以為了補償張冶,決定加倍付酬勞。
張冶早就做好了心裡準備,根本沒當回事,若劉主事能修好,他也省得麻煩。
況且,以長生宗主的身份說這個話,已經足夠給面子了,張冶沒什麼意見。
劉主事那邊得意莫名,你不是跟老子搶風頭嗎,結果還不是沒有輪到你!
劉主事為了挖苦張冶,問道:“小鐵匠,你收了人家多少錢?”
“一百上品靈石。”張冶沒什麼好隱瞞。
“那你可得好好感謝我。”劉主事一邊做著準備,一邊擠兌著張冶,畢竟這小鐵匠可讓他丟了一次臉,不報複回去心裡不痛快。
“我為什麼要感謝你?”張冶有些樂,錢又不是你給的。
“我辛辛苦苦修好玄黃寶鼎,才拿十塊極品靈石的酬勞,而你什麼都不做,就有一百上品靈石,你好意思拿?”劉主事既是炫耀,又是挖苦。
張冶正準備噴回去,劉主事忽然喝道:“我要開始修複了,任何人都不能發出聲音打攪我!”
長生宗主當即為劉主事佈置下一道陣法,沒有任何聲音能夠打攪到他。
張冶愣了愣,尼瑪,狡猾啊!
劉主事在陣法裡得意的看了張冶一眼,跟我鬥,你還嫩了幾千年!
就在劉主事修複丹鼎的當口,一男一女兩個修士狼狽的回到天道城的城門:“天道城,我們回來啦!”
仔細辨認,這不是在靈臺鎮曇花一現的天兵閣高徒尹文斌嗎?輾轉數月,歷經千辛萬苦,總算返回了天道城。
“師妹,我們先在天兵閣分舵好好休整一天,明天回宗門再找閣老彙報,相信極品法器和王器的訊息,一定能讓我們將功折罪!”尹文斌歇了幾口氣,和師妹相視一笑,精神抖擻的前往城南天兵閣分舵。
聽二人的交流,好像還並不知道靈臺宗遷入天道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