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情況緊急,張冶今夜就必須動身前往長生宗:“慕容紅妝,我和拓拔長老走了,吃完飯,記得幫我關下門。”
張冶換了身衣服,見慕容紅妝還沒走,便叮囑了一聲。
“私奔?”慕容紅妝一臉振奮。
“能不能別這麼腐?”張冶橫了慕容紅妝一眼,和拓拔長老離去。
……
今夜的長生宗,註定無眠,漫山遍野,皆是拿著火把的守衛,張冶在拓拔長老的帶領下,經過層層關卡,來到山頂。
山頂處,已有不少人聚集,看樣子,身份地位都不低,他們齊刷刷的將目光投向張冶,隨即眼中有一抹失望之色,只因張冶太年輕了。
拓拔長老向張冶介紹了一番在場的大能,張冶簡單打了聲招呼,隨即問道:“玄黃寶鼎在哪兒,咱們開始修複吧。”
長生宗主皺眉遲疑,只聽一個尖銳的聲音說道:“連玄黃寶鼎在哪兒都不知道,也敢說能修複寶鼎?”
黃長老帶著劉主事姍姍來遲,剛露面,就開始嘲諷。
“劉主事!”長生宗主一行人面有欣喜,連忙迎接來人,和先前對張冶的態度一比,簡直天差地別。
從長生宗主心底裡講,他信不過張冶,之所以要拓拔長老帶張冶來,只是做一個候補,修複玄黃寶鼎的事情,還得指望劉主事。
拓拔長老看到這一幕,雖然不滿,但也無可奈何,只好對張冶尷尬解釋了一番:“張老闆切莫介意,請天兵閣劉主事來,也是為了多能多成勝算……”
張冶明白自己只不過是個候補,但拓拔長老並非真正的話事人,所以他沒有生氣,若是這天兵閣劉主事能修好玄黃寶鼎,倒省了功夫:“先說好,不管是否我能出手,不退錢的啊。”
拓拔長老心生感激,他知道張冶這麼說是為了化解他的尷尬,連忙說道:“那是自然。”
劉主事雖然只是元嬰修為,卻一副眼高於頂的樣子,對長生宗一群大佬的話愛答不理,只是眼睛斜了一眼張冶:“聽說,你們還請了個打鐵的?”
長生宗主連忙說道:“劉主事誤會了,我們請他來,是給劉主事您打打下手的。”
“哼,本座不需要下手。”劉主事傲然,隨即繼續說道,“別浪費時間了,玄黃寶鼎在哪兒,修複完成,本座還要回去睡覺。”
尼瑪,剛才你嘲諷張冶不知道玄黃寶鼎在哪兒,敢情自己也不知道啊,但眾人不敢指責劉主事。連忙介紹道:“腳下,便是玄黃寶鼎!”
長生宗主話音剛落,腳下的山峰散發出黃色的微光,張冶這才注意到腳下的山峰,果然是一樽鼎的模樣。
張冶見獵心喜,當即用手觸控地面,憑借鍛造系統,全面瞭解這玄黃寶鼎。
以天地為鼎,日月星光為火,原來丹鼎還可以這麼設計?鍛造之道果然神奇,張冶有種嘆為觀止的感覺。
“哈,我早就看出來此鼎藏於山中!”劉主事一摞胡須,得意莫名。
“劉主事果然厲害!”長生宗主哪能戳破,只好拍了記馬屁。
“好了,別磨嘰,趕緊把丹鼎挖出來吧!”劉主事吩咐道。
“這……”長生宗主一臉懵逼,此時張冶忽然出聲道:“恐怕挖不出來。”
張冶看這劉主事本事不高還各種裝逼,故意擠兌了一句。
不過這句話,倒是讓長生宗主一群人高看了張冶一眼。
“挖不出來是因為你蠢!”劉主事一句話就吼了出來。
黃長老知道再不說清楚,事情就沒法下臺了,連忙提醒道:“劉主事,此山就是玄黃寶鼎的本身!”
劉主事愣了愣,擦了擦眼睛再次仔細打量這座山峰,哈哈一笑:“本座早就看出來了,開個玩笑活躍一下氣氛嘛。”
“呵呵,劉主事真幽默!”眾人硬著頭皮附和道。
長生宗主表面沒有說破,心裡跟明鏡似的,嘆息一聲,這劉主事到底行不行啊,怎麼感覺眼力還沒有鐵匠鋪的張冶高?
為此,長生宗主有些不敢貿然讓劉主事著手修複,心生一計,問道:“劉主事,這玄黃寶鼎突然出現了問題,我們也不知道是哪兒的毛病,不知可否答疑?”
器靈受損是宗門最高機密,只要長生宗主不開口,黃長老或拓拔長老絕對不敢說,長生宗主故意這麼詢問,就是為了考驗一下劉主事和張冶的本事。
倘若連問題所在都不知道,那是絕對不敢讓其修複的。
“等我檢驗一番。”劉主事當即拿出一套工具,逐步檢查問題,眾人連連點頭,不愧是天兵閣的主事,辦事情就是專業。
長生宗主將目光看向張冶,見他一動不動,詢問道:“張小友,你不檢查一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