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臺宗演武場,唐唐用晉升到中品法器的玄火劍和韓靈兒大戰一場,因為實力相當,這次又戰作平手。
韓靈兒收了劍,笑道:“唐唐,玄火劍晉升為中品法器後,威力果然不俗!”
“那還用說?等我熟練後,一定會徹底擊敗你的飛鴻劍!”唐唐得意洋洋的說道。
韓靈兒不置可否,但忽然想起了什麼,詢問道:“對了唐唐,聽說你去了鐵匠鋪兩次,張冶才幫你精煉,這是為什麼啊?”
“哼,說起這個我就來氣!”唐唐吐著苦水,“第一次去的時候,他說每天只精煉一把飛劍,我們那麼大群人,只好第二天又去了一次。”
“還有,這個張老闆,太可惡了,收了十塊中品靈石害我傾家蕩産不算,還找我索要了一件至寶,真是鐵公雞,每一口啄下去都是血和淚啊……”唐唐對張冶的鍛造技藝滿意,但對張冶的收費表示氣憤,反正是在朋友面前,故意抹黑一把張冶出出氣也好。
至於唐唐所說的至寶,無非是一件她自己都看不出價值的破爛龜甲罷了,但這不妨礙她吹牛,嗯,在老孃心中那就是至寶咋滴!
一旁的韓靈兒聽聞,心中又是一陣悸動,想到自己去精煉,因為靈石不夠,拿了張符篆就湊上了,張冶還用上了價值遠遠高過收費的天晶來給飛鴻劍做精煉,全程沒有任何刁難,自己果然是被張冶特殊對待的!
韓靈兒的小臉有些發燙,怎麼辦,他對我這麼好,我要接受他麼?不對不對,那鐵公雞又沒有親口說喜歡我……
聽著韓靈兒的碎碎念,唐唐一臉懵逼,疑惑道:“韓大美女,你說啥,鐵公雞喜歡你?”
韓靈兒嚇了一跳,臉紅到了脖子,嗔道:“壞唐唐!”說完頭也不回,駕馭飛劍消失在了演武場。
唐唐看著韓靈兒遠去,怔了好半響,忽然感嘆道:“臥槽,作孽啊……”
張冶正在鐵匠鋪裡午休,沒來由一個噴嚏把自己嚇醒,感冒了?不對啊,本座可是煉氣後期的修士,怎麼會感冒?嗯,肯定有人在背後暗戀我,對,一定是這樣!
張冶心滿意足,翻個身繼續打著呼嚕睡午覺。
時間一天天過去,張冶能將下品法器精煉成中品法器的訊息就像瘟疫一般擴散,不僅在靈臺宗內傳得沸沸揚揚,就連靈臺鎮的散修們也聽聞了風聲。
天還未亮,張冶的鐵匠鋪外必然有一群人等候多時,一開門,人們就蜂擁入內,拿出飛劍和靈石:“張老闆,求精煉!求推倒!求月票!”
月票是啥幾把玩意?張冶摸不著頭腦,但看這群瘋狂的修士,就像後宮的妃嬪們迫不及待等帝王寵幸一般,饑渴而又幽怨,張冶心頭這個糾結,翻了誰的牌子也不好啊。
有個瘦弱的小修士沒能擠到前面,在人群後帶著哭腔道:“張老闆,這都是我第三天來了!”
這個小個子張冶有點印象,好像的確來了許多次了,便伸手一指:“內個誰,就你了!”
小個子就像中了大獎一般:“是我,張老闆說是我,哈哈……”
人們長籲短嘆,將羨慕的目光看向小個子,而小個子則嚎叫著擠開人群,把飛劍和靈石交到張冶手中後,他激動得語無倫次:“感謝張老闆,感謝我爸媽,感謝這天地的浩然正氣……”
張冶心滿意足,收了靈石,拿著飛劍準備前往後堂精煉,至於其他沒有被張冶選中的修士,依然不肯離去,畢竟親眼見證一件下品法器升階為中品法器也是不可多得的事情,甚至,百看不厭。
然而就在此時,一個冷漠的聲音響起:“且慢。”
循聲望去,好一個俊逸的白衣公子,劍眉星目,腰懸寶劍,他一出現,那些女修士就忍不住尖叫出聲。
雖然白衣公子沒有穿靈臺宗的服飾,但不少人都認了出來。
“這是……靈臺宗內門第一,星辰劍客——李星辰!”散修們震撼出聲。
“築基巔峰,半步金丹,曾一劍斬殺金丹獸王的那個李星辰?”
“沒錯,就是他!”
至於靈臺宗的弟子,紛紛低頭,恭敬行禮:“師兄!”
看樣子,來了個了不得的大人物,張冶注視李星辰的同時,李星辰也用目光打量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