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迪說,在一個星期前找到了第一具屍體,被人勒死的,脊椎骨斷裂,作案工具應該是皮帶或者麻繩,接下來透過一些晨跑者發現了六七具屍體,同樣的作案手法同樣的殺人兇手,最早發現的一具屍體也不過是一個月前。
這樣頻繁的作案,一定是接受了什麼樣的刺激。
萊恩撐著下巴去看那些屍體的圖片,以及上面的痕跡,是皮帶沒錯,不過,這些犯罪更像是一種任務,透過這些作案手法,萊恩可以感覺到的就是在殺人的時候兇手並沒有一點的情感,像是一個機器,只是為了讓手裡的人死去,可今天早上卻又有所不同,犯人憤怒了,因為他接近了詹妮。
這樣的任務型殺人,讓萊恩不由得想到了一種情景,殺人者不過是個服從者,他的一切動作只是為了讓旁邊觀看的人感到喜悅。
這麼看來,這個案子一定是有兩個犯人,一個支配,一個服從。
要說以往,萊恩絕對不會多管閑事,可是這一次的案件涉及到了他的性命,要知道,萊恩一向是個記仇的人。
服從者喜歡詹妮,於是支配者就那詹妮當做令箭。
“如果你不服從我,我就殺了詹妮。”
萊恩幾乎可以想象到那個支配者的話語,所以現在為止不光是他,就連詹妮也處在危險之中。
萊恩覺得今天上午服從者獨自襲擊了他,這樣的行為一定會令支配者感到不滿。
詹妮,萊恩看著窗外漆黑的天空,莫名的笑了笑。
第二天,警車停在花店門口。
萊恩慢悠悠的走到了街口,當看到花店門前的情形時,有些慌亂的跑了過去。
警察在周圍走動,沒有任何阻攔的,萊恩進了花店。花店裡面的場景很混亂,跟昨天完全相反,有序變成了錯亂,花被折下隨意的拋棄在地上,沾染了灰暗。
詹妮坐在沙發上,她顯得驚魂未定,眼角的淚痕清晰可見。
萊恩坐到了詹妮的身邊,問:“發生了什麼事?”
詹妮在身邊坐下人之後顯得有些警惕,但當明白是萊恩之後就默默的舒了一口氣,她皺緊眉頭說到:“今天早上我搭鄰居的車來到花店,當我開啟店門走進去之後就被襲擊了,我當時昏了過去直到警察來了。”
萊恩沒有再詢問,他只是看著那些被折斷的花枝,這種感覺就像是刻意擺給某個人看一樣,是為了什麼,是因為昨天那場失敗的謀殺嗎?
萊恩以為那個服從者並不會輕易放棄殺死他,可是一連幾天都風平浪靜,當然,除了逐漸被發現的屍體,最遠可以追溯到三個月之前,而那具屍體正是詹妮的丈夫。
是的,詹妮有一段長達七年的婚姻,當然,現在得用過去時了。
當地警方請了bau來到巴爾的摩幫助他們尋找犯罪,萊恩一邊朝詹妮的房子走去時,一邊心想這麼快果然又見面了。
這個時候正是下午,自從那天的襲擊之後,詹妮就沒有再開店,她的花都被搬到了自己的房子裡悉心養殖,詹妮的丈夫是個小公司的老闆,現在他們的生活也算是優越。住在富人區,萊恩看著沿途由別墅構成的風景,覺得心情並不是多麼美好。
走到了詹妮的別墅前,他敲了敲門,不久,門就從裡面開了。
詹妮露出了一個微笑,邀請萊恩進去。
詹妮的家裝潢的很好,要形容的話,大約就是簡潔當中透露出一點點的奢華。
“需要喝點什麼嗎?”詹妮問到。
“不,謝謝。”萊恩禮貌的回答,他坐在沙發上,環抱這手臂,仰著頭去看詹妮。詹妮聳聳肩,也坐到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