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愣半晌,洛華歌搖頭,道:“這不算什麼。”
洛華歌一邊說著,一邊作勢抽回自己的手。
為達到目的,她是能夠對自己狠得下心也下得去手的人。
前世刀裡來劍裡去,要說每次都毫發無損,那是不可能的。
她所獲得的那些旁人無法企及的成就,自然也是付出了許多得來的。
這點傷,與從前相比,著實不算什麼。
然而,她這副見慣了大風大浪不將這等小傷放在眼裡的姿態,卻沒能讓容華的神色舒緩半分。
更甚者,讓他的眉蹙得更緊。
他一直都知道洛華歌這個人對生死傷痛的接受能力很強。
但卻不知道到底是什麼造成了她這般心性。
難道真的就只是因為從前十多年的隱忍所煉就?
容華握緊了洛華歌的手不肯放,指腹輕輕摩挲著,固執地重複問她同一個問題。
那模樣大有不得到滿意答案便不罷休的趨勢。
洛華歌無奈,只能點頭道:“疼自然是疼的,只是……”
她一句話尚未說完,面前的容華忽地垂首,在她胳膊上的傷處輕輕落下一吻。
抬眸間,又問一句疼不疼。
洛華歌簡直被他的騷操作驚呆!
若這人從前便這般接地氣,哪裡會是個注孤生的命?
傷口處一陣麻麻的感覺泛開來,直接酥到了心底。
洛華歌用空著的另一隻手勾起他的臉,微眯著一雙狹長的鳳眸,神色略顯輕佻地湊近問道:“這算好好表現的一種嗎?”
好好表現?
容華不否認自己懷有這個心思,但洛華歌這出格的舉止,在他看來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