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華不由分說地將洛華歌拽離了現場。
只餘何老一人留在場上。
雖被容華的舉動嚇得有點懵,然只要一想到洛華歌方才那被她自己削得鮮血淋漓的胳膊,他怒從心來,一下子蓋過了其餘的諸多情緒及顧慮,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
據說,那天但凡是曾對洛華歌有過質疑的人,都被罵了個狗血淋頭。
連洛德烈也未能倖免。
甚至於,這個一國之君,還比別人承受了更多。
末了,何老還丟下一句:“以後小歌兒,便是老夫的弟子,最最疼愛的弟子,誰若敢再對他有半分質疑,便是對老夫不敬,休怪老夫不客氣!!”
中年男子率先從何老的怒火中回過神來,默默抬手抹汗,心裡暗忖:人洛華歌都還沒有答應要給你當弟子呢,你這就以她的師父自居了?
以前怎沒發現這老頭還有如此護短的一面。
或許……
是從前也沒有出現過如此得他心意能夠讓他不惜豁出一切去維護的人吧。
……
洛華歌任由容華拽著走。
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之間,就一副即將火山噴發的模樣。
而當遠離了眾人視線,他長臂一伸攬住她的腰將她整個抱到懷裡飛起的時候……
洛華歌不淡定了。
這是什麼‘羞恥’的嬰兒抱姿勢。
自打她記事起,就沒從自己的記憶中感受過這樣一幕。
洛華歌一手抵上容華結實的胸膛,眼角眉心直跳,道:“你,放開我,有話好好說。”
容華任由她發言,卻並沒有依言將她放下。
就在洛華歌深吸一口氣想要再說點什麼的時候,容華忽地俯首,在她的唇上印上一記。
霎時間,洛華歌所有湧到唇邊的話盡數嚥了回去,只一雙鳳眸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