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是誰掉了一地銀錢。”
堵在城門處的人紛紛往後看。
這一看,瞬間人群往後移。
“啊,這錢是我丟的,我丟的。”
“是我的,我的。”
“這是我撿到的。”
陶遠銘等人被擠得夠嗆,差點就被推著退回去了。
好在幾人眼疾手快,左閃右躲,好不容易擠了出來。
好事精陶遠銘放開拖油瓶趙奉賢,大步走上前,嘴裡嚷著:
“在哪兒?在哪兒?哪有豬打架?”
東瞧西望,一下看到了被揍的鼻青臉腫的珍珠公主主僕。
他圍著轉了一圈,突然叉腰哈哈大笑。
“哈哈哈,你說你們,為了頭豬,把自己弄成豬頭,真是……哈哈,太好笑了。”
“你這老頭,一點沒有同情心。”
後面跟過來的趙奉賢說了一句。
“我倒是想有,你瞅瞅這一家子,綾羅綢緞、穿金戴銀,丫鬟老媽子一大堆,我同情他們什麼呀我?捱揍也是閒出來的!”
趙奉賢說了一句,陶遠銘叭叭了一堆。
不過,這話說到趙奉賢心坎裡去了。
他最恨那些紈絝,成天逗貓溜狗,吃喝嫖賭,不務正業。
捱揍確實活該!
那些被鳳臨喆喝住不敢出手的侍衛,見到陶遠銘,呼啦跑過來,個個激動的不行,齊齊大吼:“屬下見過侯爺。”
“哎喲。”
吼聲太大,把正在欣賞珍珠公主等人慘狀的陶遠銘嚇了一跳。
“你們是誰啊,幹啥那麼大聲,嚇了本侯一跳。”
陶遠銘拍了拍胸口,不悅的說道。
“侯爺,我們是珍珠公主的侍衛,請侯爺為我家公主做主啊。”
珍珠公主被揍,他們屬於保護不力,罪責最大。
“珍珠?公主?”陶遠銘驚疑不定。
珍珠?公主?
公.豬?母豬?
艹,不是他想的那樣吧?
他指著鼻青臉腫的珍珠公主,對那侍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