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我中了梁尋的毒了,這段時間腦子裡竟然全是他,這種感覺太可怕了。
前兩天又一次半夜我竟然還夢到他了,夢裡就是一些很正常的在學校發生的瑣事,迷迷糊糊之中我竟感覺到了梁尋站在我的床前,那種感覺很像真的。
這種恍惚的睡眠最可怕,我分不清到底是夢境還是我自己的想象,但我能肯定的是絕對不是事實,梁尋又不是變態,怎麼可能大半夜跑到我的床前。於是乎安欒鼓起了勇氣,在虛擬的世界裡把現實中不敢說出口的話全都說了出去。第二天吃早餐的時候我媽問我,你最近是不是學習太累了,怎麼還說上夢話了。
我驚呆了,臉差點嚇白了,提著一顆心問我媽我說什麼了?我媽說她沒聽清,就聽見我一直在說夢話。
沒聽清就好,我這才鬆了一口氣,懸著的心也放了下去,但以後的安欒連夢裡都要小心翼翼了。
我和梁尋去吃了頓肯德基,本來梁尋提議要請我去吃個高大尚一點的,也對得起今天穿的這套新衣服,不過被我拒絕了,灰姑娘也該到時間脫下水晶鞋了,我就喜歡肯德基。
期間我無數次想從他口裡套出來他紙條上寫的是什麼,可梁尋根本不上當,最後我敗績而歸併且被他用一個漢堡堵上了嘴。
“這就是你參加競賽之前和我說的要帶我起的地方?”我問。
梁尋點頭,“對。”
“那為什麼不早點來?”
我還以為他忘了,為此我還傷心了一段時間,並且還若有若無的嘗試著點撥他。
比如我在地理書上看到一個好看的地方,我特別做作的問他,你覺不覺得這個地方特漂亮,要不我倆去那吧。然後梁尋根本聽不懂我的弦外之意,特別正經的回答我,“那是俄羅斯,我們暫時應該去不了。”
再比如我會拿我媽舉例子,隨便編一個她學生的故事和梁尋講,最後點主題說,答應別人的事情一定要做到,然而梁尋還是聽不懂。
幾次之後我都覺得我自己像個傻子,久而久之我也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我也得花時間找樹啊,你以為隨隨便便埋哪棵樹下邊都行的?”
梁尋又想拍我的頭,被我機智的躲開了,“我想知道許願這個事情你是聽誰說的。”我就從來沒聽說過樹下埋東西就能夢想成真的,要真這樣的話,那棵樹下邊肯定早埋滿許願瓶了,哪還能留地方給我們。
“我爸說的。”
“你爸?”
“對。”梁尋拍了拍我的肩膀,“這可是我家祖傳的秘密,你可不能給我說出去。”
“……”人家都祖傳玉佩啊、古董啊這些高階物件,第一次聽說過祖傳許願位置的。
“聽到沒。”見我沒說話,梁尋喊我一聲。
我點頭,“知道了。”
他這一嗓子喊出瞭如果我不同意就要把我滅口的架勢,不敢不答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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