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
千嶺巖道:“趙叔,你叫我嶺巖就好了。我和子語是同窗,又是好友,你不必這麼拘謹。”
趙牧涯笑了,道:“好,那我下去了。”
夜,千嶺巖和徐颯帶著緣千玉、畫柔、千嶺泠和曲悅出來繼續捉拿通緝案犯。
四方位使被千嶺巖派出去,有事未回,而趙子語在其父手下,也很忙,千嶺巖不得已,才找徐颯這個不靠譜的搭檔。
徐颯心思都在畫柔身上,他悄悄靠近畫柔,道:“畫柔,你冷嗎?”
徐颯說著把自己的外衣解下來,道:“你先穿著我的吧。”
畫柔心裡樂開了花,但她有意讓徐颯心裡焦急,故意裝作冷淡,接過了徐颯的衣服。
徐颯看好像沒什麼效果,用目光向千嶺巖求助,千嶺巖沒理,心道,她故意讓你心焦,我有什麼辦法。
晚上出來的匪徒,不是劫財的,就是劫色的。千嶺岩心道,我們這一大幫子人,哪個劫匪敢出來?
千嶺巖道:“咱們下個套吧。不然這麼多人,就是有壞人也給我們嚇跑了。”
“好呀好呀。”千嶺泠得意的揚起她的長發,道:“哈哈,本小姐這麼漂亮,我來做誘餌。”
千嶺泠毛遂自薦,曲悅道:“我也和嶺泠一起,照應她一下。”
曲悅身材一級棒,前凸後翹,在晚上看不清臉,身材才是王道。而且曲悅是大姐頭,和她在一起總是特別能讓人安心。
千嶺巖道:“好,就這麼定了。什麼地方偏,你們就走哪兒,多轉轉。我們藏起來,偷偷跟著你們。”
“嗯。”
千嶺巖等人跟在千嶺泠和曲悅後面,徐颯這個不靠譜的,總和畫柔搭訕,千嶺巖都後悔帶他出來,他自己不幹活也就罷了,還打擾畫柔,讓畫柔也沒空跟進千嶺泠和曲悅。
千嶺泠和曲悅在黑暗的街道裡逛來逛去,總不見人來,凍得手腳都冰涼了。
千嶺泠和曲悅兩人相互依偎著取暖,因為無聊,二人說些女孩子的話題解悶。
千嶺泠瞄了一眼曲悅高聳的胸脯,輕聲道:“曲悅師姐,你說你這裡怎麼就這麼大,而我的卻這麼小啊。”
“嶺泠,你都問些什麼呀。哼,肯定是千嶺巖那小子教壞你了,回去看我不教訓他。”
“師姐...”千嶺泠撒嬌,拖了個長音,道:“不怪嶺巖哥哥,我是真的想知道。”
曲悅也不太清楚,道:“可能是遺傳我娘吧,誰知道。這玩意兒大了有什麼好?打架不頂用,竟添麻煩,累贅死了。”
“姐,我敬你是條漢子。”
“哈哈,是吧。”千嶺泠說曲悅是條漢子,曲悅竟開心的笑了。
曲悅道:“不說這個了,嶺泠。你說怎麼沒人出來劫財劫色的,難不成是咱們倆不漂亮?”
“不漂亮?”千嶺泠急的跳腳,“師姐,要說咱們倆不漂亮,那賊肯定是個瞎子。”
“那為什麼沒人來?”
千嶺泠也不理解,猜測道:“可能是我們倆不懂賣弄風情吧,師姐你屁股大,你把屁股扭起來,說不定就來人了吶。”
“我不扭,傻裡傻氣的,要扭你扭。”
“師姐...”
正在二女說話的時候,不遠處的巷子傳來一聲女子的尖叫,千嶺巖這邊聽到聲音,急忙趕過去。
幽暗的巷子深處,十分寂靜,唯有摩擦衣物和低悶的呼吸聲。
一採花大盜剛捉來一名良家女子,因為一時興奮,手鬆了,讓女子喊了出來。採花大盜急忙再次捂緊女子的嘴道:“臭娘們兒,閉嘴。”
女子拼命掙紮,卻無濟於事,採花大盜邪淫地伸出舌頭,道:“小娘們兒,別反抗了,沒用的。”
“磅!”那採花大盜剛伸出舌頭,還不等一親芳澤,就被鐵拳轟出。
這一拳正是趕來的曲悅所發,採花大盜的身體剛與曲悅的拳頭分開不到一寸,曲悅的拳頭伸長張開握緊了採花大盜的衣服,用力拽起後摔,摔到地上。
採花大盜摔到地上,口吐白水,巨大的撞擊讓他摔到地面上的時候又彈起來了。採花大盜反彈到空中,曲悅又補上一腳,把他踹飛,罵道:“你奶奶的,懶賊!老孃等你,手都凍麻了,剛好打你兩拳暖和暖和手腳。”
採花大盜被曲悅踹飛,正好到了千嶺泠面前,千嶺泠惱怒的把採花賊像踢球一樣把採花賊踹回到曲悅跟前,道:“你眼瞎嗎,臭賊!本小姐這麼漂亮,半天也沒等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