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個男子看到周寒笑了後,也笑了起來,他認為國君聽進他的諫言了,興奮的說道:“國君,草民封羽,是溫醴城封家次子。”
左冷參看到國君制止了自己的話,著急得滿頭大汗,看向封羽三人,眼裡恨極,只可惜封羽三人並沒有在意他,只有周寒眼角瞟到了一下。
周寒注意到了左冷參的恨意,但並沒有在意,他只是笑著問道:“你是國君,還是寡人是國君?”
封羽乍一聽周寒的話,愣了好一會,不知道他這句話的意思,但又不能不回答國君的話,愣愣的回道:“您是國君。”
“那寡人舉辦那大比試初試時,有沒有規定不允許什麼人參加?”周寒仍是一臉笑意的問,但封羽幾人,已經看出他的笑中,毫無笑意了。
封羽冷汗瞬間從額頭上冒出,而且越來越多,他忍不住用衣袖擦了擦臉,戰戰兢兢的說道:“沒,沒有規定。”
周寒臉『色』頓時反轉,一臉怒意的一拍案几向封羽怒吼道:“既然寡人沒有規定不允許什麼人來參加,那任何人,只要報名,哪怕是頭豬,只要它透過了初試,寡人就會將它招進王宮來,何須你來教寡人?”
站在周寒一拍的潘雄,立即順著周寒的怒吼,拔出佩劍,指向封羽三人。
封羽聽到周寒的怒吼,“噗通”一聲就跪下了,連連向周寒磕頭求饒:“請國君恕罪,請國君恕罪。”他雖然家世不凡,但在周寒這個國君的面前,卻什麼都不是,哪怕是周寒現在要他死,他也必須自裁當場,否則會連累家中的,到時,即便國君放過他,他的家中,也會把他的頭割下來,送到國君面前,讓國君息怒的。
封羽右手邊一人,在封羽跪下後,也向周寒為封羽求情。
“國君請息怒,封羽雖高傲,但也有一片為國效力的赤誠之心,還請國君寬恕他,給他改過的機會。”事實上,不止封羽會歧視左冷參,就連他也多少有些,他們這些世家子弟,也都歧視奴隸,與這樣牲口都不如的奴隸同臺競技,他們都會不由自主的產生被汙穢的感覺。
只是封羽過於衝動,沒有弄清國君的『性』子,就急著向國君表現自己了。
對於封羽的下場,他們並沒有什麼同病相憐的感覺,不如說,他們沒有落井下石就是好的了,大比試只有一個第一名,封羽得罪了國君,就算能繼續留下了,也不可能再得到第一名了,而第一名與第二名之間,肯定有差別的。
“你叫什麼名字?”周寒臉上的怒意,又瞬間消失,轉為笑臉看向為封羽說話之人。
“草民『毛』書樂,溫醴城人。”『毛』書樂向周寒行禮。
他並沒有說自己的家世,有了封羽在前,他已經意識到,不管他有什麼家世,在國君面前,都毫無作用,還不如不說自己的家世,以能力來向國君證實自己。
果然,聽到『毛』書樂雖然與封羽一樣同是溫醴城人,但並沒有說自己的家世,周寒點點頭似乎很滿意的樣子。
他看向三人中剩餘的一人。
那人十分機靈的向周寒介紹自己:“草民董志遠,新陽城董嘯昌之子。”
“董嘯昌?董嘯昌?”周寒對董嘯昌這個名字非常熟悉,但一時想不起來,好一會,他才想起來,這個董嘯昌就是那個毒殺山國國君山樂的,原山國宰相。
周寒看著那董志遠,神情複雜,董嘯昌讓周國以最小的代價,佔領了山國的王都,現在的新陽城,但董嘯昌的惡劣作為,也讓周寒忌憚他,特意宣佈董嘯昌及其後代子嗣,不允許在周國為官的。
但他之前才說過沒有對大比試的報名人,有任何限制的。
周寒心頭百轉的再看向左冷參。
“奴,奴隸左冷參,是,是高司空家奴。”左冷參自曝了他的主人,讓周寒頗為以外的,他居然是高常庚的家奴,並不是說周國的官員就不能蓄養奴隸,只是周寒一直以為像高常庚這樣等級的人,家中對奴隸應該看管很嚴的,不可能讓左冷參有機會來報名大比試的。
周寒向塗悅示意了一下,塗悅立即會意離開文武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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