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人都自我介紹完後,周寒看了看他們。
這四個人,都各有特『色』,但其中,封羽這個第一個開口的人,反倒是這四人中,最簡單的人。
雖然封羽能透過大比試的初試,但他顯然不如另外三人那麼吸引周寒的注意力。
周寒讓潘雄收起劍來說道:“行了,封羽,起身吧,寡人希望你能明白,現在在寡人面前的,不是奴隸,不是罪人之後,只是透過了寡人訂立的大比試初試的人。”說到罪人之後時,他眼睛瞄了一下董志遠,但董志遠神『色』平靜,彷彿周寒只是在正常舉例一般。
而左冷參則十分激動,因為國君不在意他的奴隸身份,他就有了機會,達成他這次參與大比試的目的了,這個他為之付出了很多的機會,現在就擺在了他的面前。
封羽得到周寒的赦免後,再次向周寒磕了個頭,然後唯唯諾諾的站起身,向後退了兩步,站位比『毛』書樂和董志遠還要後一步,低著頭,彷彿讓國君看到自己的臉,會引得國君再次大怒一樣。
“你四人透過了初試,原本應該再進行復試,但寡人現在看你們,都是可照之才,不想讓你們就此埋沒,因此,寡人重新訂立,你四人接下來,將先進行文考,文考分出名次後,隨後,由寡人的禁衛軍主將潘雄做裁判,由你們四人兩兩對戰,對戰敗者,算雙人第三名,對戰勝者,相互對戰,分出勝負,勝者第一,敗者第二,不論文試第一,還是武試第一,寡人均會同意你們一個寡人可以做得到的要求,你們以為如何?”周寒說出了他改變過後的接下來的比試計劃。
因為文試與武試是兩種不同的方向,周寒並沒有將他們混雜在一起進行評判,改為分開進行,畢竟各人會有各人的擅長,如果他們中,有一人擅長文,武弱一些,有一人擅長武,文弱一些,那就無法訂立高下了,就必須另起比試的題目。
而在見過四人後,周寒就早已沒有了再定題目考教他們,讓他們分出先後的想法了。
四人對於文武試分開定,並沒有太在意,一來這畢竟是國君訂立的規則,二來,文武分開,他們就多了一分機會拿第一,獲得國君的獎賞了。
周寒讓易忠拿來他之前準備好的試卷,讓四人當場在文武殿內作答,而他則作為這次文試的主考官。
四人拿到試卷後,立即分開各自找了個案幾,在侍從為他們提供了筆墨後,就開始仔細察看試卷了。
試卷的內容只有十題,這十題,並非很簡單的題目,而是周寒特意找裴顯正和顧子瞻來出的,這十題,都是連裴顯正和顧子瞻都無法回答得非常完美的題目,甚至兩人現在還在為其中一些題目而爭論不休的。
就如同拿世界難題,給高考學生來做一樣,是周寒的一次極為惡劣的惡作劇。
周寒並非讓他們答出題目來,他只想看看,這四人能用什麼方式回答,哪怕他們的回答與裴顯正和顧子瞻的答案不一樣,只要有特點,有新意,能自圓其說,周寒就算他們答對。
四人原本還自信心滿滿的,但一看題目,瞬間眼花繚『亂』了,腦袋裡嗡嗡的迴響,讓他們呼吸都沉重了幾分,在這靜得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到的文武殿裡,十分清晰。
四人在看了一眼題目後,都同時抬頭看向周寒,想看看他是不是給錯試題了,但他們眼前的,是周寒吃著侍從拿來的小甜點,喝著蜂蜜水,十分悠閒的樣子,他們不敢開口向周寒詢問,無奈之下,只得低頭繼續看題。
由於題目過於難,封羽第一個投筆停寫,他的卷子被送到了周寒面前,不出周寒所料,上面除了題目外,空白一片,封羽一個字都沒有寫,不是他不想寫,而是無法下筆,他甚至連題目的意思都完全看不懂,而這是國君面前,是國君來親自審閱的,他不敢『亂』寫一個字,所幸就一個字都不寫了。
封羽坐在自己的案几前,低著頭,滿臉的沮喪,他第一次發現自己的無能。
在封羽之後放下筆的,是左冷參,他更是沮喪,他能透過初試中的文試,那多虧了初試中,文試的單調『性』,其中的題目,只要熟讀書籍,總能找到答案,而國君親自給的這十題,他這樣的奴隸,是一輩子都無法看懂的,這不是光靠努力就能做到的,沒有一個好的老師講解,他註定連題目的邊都無法接近。
左冷參試著從幾個詞語來大致分析題目的意思,並簡單的寫了幾句,他也不知道對不對,但在寫了兩題後,他眼前一黑,明顯用腦過度的樣子,他無法繼續往下答題瞎掰)了,只得投筆。
左冷參的卷子,也被送到了周寒面前,雖然比起封羽而言,左冷參試著答了兩題,但周寒一看,就知道,他答的根本答非所問,雖然答了兩題,但與封羽的空白卷子,根本沒有什麼區別。
第三個投筆的,是董志遠,他比起封羽和左冷參都要好許多,雖然答完後,也如同得了老年痴呆症一樣,但周寒看了他的卷子,他答了五題,其中三題答得頗有新意,且算是沾了題目的邊,這可是非常難得的,周寒算他答對了三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