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蔡龍的死去,蔡國王都中,許多仍在反擊著周軍與甘軍計程車兵和百姓們,突然,心中的堅持一下子少掉了大半,就好像被突然解除了催眠一般的,缺失了大部分繼續戰鬥的想法,一些暴雨軍士兵在對手詫異的目光中,突然丟掉武器,投降了,而一些原本還憤恨侵入蔡國王都的甘人和周人的百姓,也突然沒有了戰鬥的心思,詫異於自己之前的膽量,在甘人驚異的目光中,丟掉手中的武器,轉身跑回了家裡,瑟瑟發抖。
雖然蔡龍被自己殺死,但周寒卻沒有聽到任何的系統通告聲。
“看來只有徹底佔領了蔡國後,才會有通告了。”面對著大睜著雙眼,死不瞑目的蔡龍,周寒握著『插』在蔡龍心口處的劍,喃喃自語。
周寒拔出劍,朝空中甩了一下,甩掉了劍上蔡龍的血,將劍『插』回了劍鞘裡去。
他不再看蔡龍的屍體,徑直朝逍遙殿的偏門走去。
牛力急忙帶著禁衛軍緊隨其後,法良看了看卓遠,急忙帶著連榮與巖山軍跟了上去。
卓遠讓十數名青龍軍士兵留在逍遙殿裡,看護塗泗與周殺破的屍體,從逍遙殿的正門出去了,進入逍遙殿的青龍軍畢竟只是數百人,更多的青龍軍士兵在守著王宮的各個出入口,此時沒有了塗泗的幫助,他必須親自出去指揮,畢竟現在蔡國王都內,除了原來的蔡軍外,越來越多的甘人復仇軍進入了城內,他必須讓青龍軍士兵守衛好,等到他們撤離。
周寒來到王宮後院,這裡已經『亂』做了一團,許多侍從侍女都到處『亂』跑,在看到周寒以及周軍士兵後,立即跪倒匍匐在地,不敢『亂』動,因為青龍軍好巖山軍堵住了各個出入口,他們沒法跑出王宮了,只能聽天由命。
“蔡國內侍總管曲安秀,見過周國大將軍。”周寒遇到了一個女人,一個還算是漂亮的女人,如果用程紫柔、呂歆來比的話,這個自稱是蔡國內侍總管的女人,魅力數值大概是在七十五左右,她穿得挺單薄,甚至她身後跪著的十數個女人,穿得更單薄,有兩人還穿著明顯不是這個世界有的三點式,讓周寒身邊的禁衛軍士兵呼吸都沉重了起來。
秋季寒涼,這些女人被凍得瑟瑟發抖,但不敢起身,除了曲安秀外,沒人敢抬起頭看周寒。
不過周寒對她們沒有興趣,不說他的胃口已經被程紫柔、呂歆幾女養刁了,就說這些身上刻著奴印的女人,能在這王宮裡,想必就是蔡龍放養的,周寒可沒有興趣收她們進自己的後宮。
“你有什麼事嗎?”周寒問道。
“請問大將軍,不知我國國君是否死了?”說著自己的國君生死,曲安秀臉『色』卻奇怪的非常平靜。
“他死了。”周寒看著異樣平靜的曲安秀回答。
隨著周寒的回答,那些似乎是女奴的女人,都放聲痛哭,那哭聲中,有著喜悅,有著痛苦,有著不知所措。
“閉嘴。”聽到身後的哭聲,曲安秀回頭斥責了一聲,哭聲立即停止,只有一些小聲的抽泣。
呵斥完那些女奴後,曲安秀回過頭來,向周寒行了一禮道:“大將軍,這些都是被蔡龍抓來的女奴,飽受他的摧殘,還請大將軍放她們一條路。”
“你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嗎?”周寒奇怪的看著曲安秀:“先不說我是周國的大將軍,我理應把你們賞賜給士兵們,就是我放你們出宮,你們也無法活下來,現在外面滿是暴雨軍計程車兵和甘人的復仇軍,你們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怎麼可能逃得過?”他不知道曲安秀是怎麼想的,讓她們出去,還不如自己將她們賞賜給士兵,更容易活下來。
“多謝大將軍好意。”曲安秀再次向周寒行禮,那禮規規矩矩的,彷彿真是一個內侍總管一般,但她胸口處的奴字卻清清楚楚的讓周寒看到了:“她們都是蔡人,也離不開這個城了,讓她們聽天由命吧。”
周寒這時聽清楚了,曲安秀一直說的是‘她們’一詞,也就是沒有包括她自己:“那你呢?”他好奇問道。
“雖然蔡龍將我們視為女奴,但既然被任命為內侍總管,在國君死後,我自然會與國君一同上路的。”說這話時,曲安秀的表情仍是十分冷靜,彷彿是在說自己有後路一般。
“來人,吩咐守偏門的守衛,放她們出去,不得為難。”雖然奇怪曲安秀的決定,但周寒還是讓士兵去通知守偏門和後門的守衛士兵,放過這些女奴們。
周寒並沒有勸曲安秀留下『性』命,畢竟他對曲安秀沒有興趣,也和曲安秀沒有任何交情,而且,他們也沒有過多的時間在這裡耽擱。
讓士兵去通知後,周寒就帶著禁衛軍離開了,走前再次看了一眼這個奇怪的蔡國內侍總管。
從曲安秀身上唯一得到的,就是周寒才發現,可以任命女人當內侍總管。
儘管許多士兵對曲安秀和那些女奴眼饞不已,但這是國君做的決定,他們也不敢違抗,只能心癢癢的跟著周寒離開了。
曲安秀看著離開的周寒,一直看著,嘴角微微翹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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