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殺破死後,他身後的那些暴雨軍精英,並沒有因為周殺破的死而投降,皆抱著同歸於盡的想法,與周軍士兵殺在了一起。
“王上。”在攻擊那些暴雨軍精英時,卓遠已經將塗泗拉到了一邊,他沒有控制住,叫出了周寒的平日稱呼。
周寒來到塗泗身邊,看著躺在地上的塗泗,他雖然並沒有死去,但也所深無多了,塗泗的傷口處不斷的湧出血來,他大睜著眼,張著嘴想要說些什麼,但嘴裡一直湧著血,力氣也所剩無多,無法說出話來。
“你放心,寡人會給你家裡十倍的撫卹,你的家人將永遠免賦稅,寡人會讓人照顧你的家人的。”周寒雖然不知道塗泗想要說什麼,但他只能猜測著給塗泗作承諾,讓他可以安心的離開。
塗泗身上的傷口太大太深,即便是周寒上輩子,也無法將他搶救回來,更別說在這個醫療極度落後的世界了。
也許是因為周寒的承諾,也許是發現自己無法說出想說的話,塗泗漸漸閉上了眼睛,再沒了聲息。
周寒看著塗泗死去,心裡非常沉重,塗泗也是他穿越來後,最早接觸的一些人之一了,也是塗泗最早任命的將軍之一,打匪賊,攻宛城,都有著塗泗的功績,雖說戰死沙場是將士的榮耀,但親眼目睹熟悉的人離開,還是讓周寒難以忍受。
“儲存好他的屍身,等回到大營後將他火化。”蔡國的王都距離上京太遠了,他們不可能將塗泗的屍體完好的帶回去,即便現在回去,到上京城,也需要一個月的時間,更別說他們需要在蔡國地界內呆到佔領這裡,才能再回去,這麼長的時間,別說是這個極度落後的世界了,就是周寒上輩子也沒有多少方法,可以將一具屍體完好無損的儲存一兩年。
在周殺破與那些暴雨軍精英士兵死後,蔡國宰相屈勇賢向蔡國國君蔡龍深鞠了一個躬,拔出了從來沒用過,且第一次在逍遙殿內佩戴的佩劍,想著周軍衝了上去,很明顯的不想投降。
看著一個文人舉著劍衝了上來,周軍計程車兵們並沒有動,巖山軍將軍法良,將自己的盾牌丟掉了一邊,神『色』複雜的站在了屈勇賢面前,輕易的躲過的屈勇賢的攻擊,隨手一劍劃開了屈勇賢的脖子。
屈勇賢捂著脖子處,閉上了眼睛漸漸沒有了氣息,至死,他都沒有任何投降的舉動。
此時的逍遙殿內,蔡國方面,除了那個蔡國國君蔡龍外,再無一人了。
終於到了面對面的時候。
周寒自穿越以來,第一次見到同是穿越者的國君。
當週寒越過無數士兵的屍體後,來到了那王座的臺階下。
看到周寒,蔡龍不再安定的坐著了,他幾乎是滾著從王座上下來的。
“求求你,放過我吧,看在我們同是穿越者的份上,放過我吧。”蔡龍想要抱住周寒的大腿,但周寒連退了兩步避開了,他立即跪著趴在周寒面前,哭喊著懇求周寒放過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完全不像是一個國君。
在聽到卓遠對周寒的稱呼後,他立即明白了周寒的身份,知道了他就是周國的國君,而周國的國君,他在早前就已分析出是一名穿越者了。
看著哭喊的材料,周寒因為塗泗的死亡心情沉重的,再沒有了調侃蔡龍的想法。
周寒對蔡龍使用了探查技能,他早就對同時穿越者的國君好奇了,不知道對方的能力是什麼。
但出乎周寒意料的是,他並沒有看到蔡龍的資料,不如說,探查技能對蔡龍無效。
無法看到國君的資料嗎?周寒猜測著。
“你的技能是什麼?”周寒低下頭看著蔡龍的後腦勺,冷冷的問道。
蔡龍本在哭喊著求周寒放過,突然聽到周寒的問話,立即抬起頭,愣了一會,才弄明白周寒的問題。
“我,我的技能是,是狂熱和支配。”蔡龍用那張滿是淚水和鼻涕的臉,說出了他的技能。
聽到蔡龍的技能,周寒皺眉,這是他沒有發現過的技能,其中並沒有探查,這讓他原以為探查技能是每個國君都有的想法破滅了,而且,因為無法對蔡龍使用探查技能,他也沒法知道蔡龍的這兩個技能是什麼效果,只能從字面意思上判斷技能的效果。
“我,我很有用的,你留下我的命,我可以幫你。”蔡龍聽到周寒詢問自己的技能,以為周寒在看自己的技能值不值得他放過自己,立即向周寒說道,完全不在乎自己的身份了,他這個樣子,如果讓周殺破和屈勇賢看到,絕對會失望的不再抵抗的『自殺』的,他不想輕易的再次死去,死的痛苦,他已經嘗過一次了,不想再嘗第二次,而對周寒低聲下氣也沒什麼,反正他上輩子對著那些欺負他的人,也是這麼低聲下氣的,非常熟練。
可惜,周寒並不想放過蔡龍,他拔出了自己的佩劍,在蔡龍驚慌失措的神情下,輕易的『插』入了蔡龍的心臟處,這雖然不是他第一次殺人,但卻是他第一次親手殺死一名國君,還是與他一樣,同是穿越者的國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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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龍這樣的人,周寒時上輩子已經看到過很多了,他們看起來為了活命而低聲下氣,但心中絕對有著巨大的怨恨,一旦讓他們活下來,將來必定會找機會給自己放絆腳石的,周寒本就是個穩重的人,又看過不少的小說,他深知那些放過對手,最後被對手所害的後果,對於蔡龍的求饒,他一個字都不相信,或者說,一個字都沒有在意,他絕不會給蔡龍任何陰自己的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