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什麼呢!”司命啐了口,從桌上拎起酒壺,手蓋在壺口,把下巴擱了上去。
另一隻手猛的一揚,指向天帝的寢殿道“吶!情愛之事本是陰陽調和,一男一女共赴鴛夢便叫做鸞鳳,可若是兩個男子互相愛慕,同會周公那就是斷袖了,舉個例子,大抵就是我這樣的。”
司命直楞地伸出指尖,在石桌上畫了幾個圈圈,嬉皮笑臉地喝了口酒,繼續滿口虎狼之詞。
“不舉嘛,那就是說一個男子,他許還是喜歡的是女子,當然也可能喜歡男子,不過不論喜歡的是男是女,都和太監沒什麼兩樣,只是一個有,一個沒有但都沒什麼作用。”
說完雙目迷離地,又打了個響亮的酒嗝。
十禾連忙坐到司命前頭捂住臉問“那我師父他莫不是不舉?”
司命方才抬起酒壺啜了口酒,此話一出,司命立即嚇得一口酒嗆住,噴了十禾一臉,直挺挺從石凳上栽了下去,連那醉意都消了幾分,“鐘鼓啊!啥?”
十禾彎下腰,從底下扯起司命一片的衣角,抹了抹被噴的臉道“司命你說罷!我扛得住的!”
司命從桌子底下,踉踉蹌蹌地爬出來“這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敢問吶!”
十禾捂嘴內心驚濤狂瀾“果真,真是這樣。”
司命抹了把額上莫須有的汗連酒都醒了一半,訕笑答到“也不一定,也許他鐘意的是男仙,其實是個斷袖也說不準。”
“哇!”十禾仰頭嚎地更為大聲了。
司命頓覺解釋起來力不從心“不是,我……”
好半晌十禾才止住內心的幽怨,“那,我師傅要是娶了那個月初公主做老婆,豈不是就要暴露了?”
“哈?”司命解釋無果遂翻了個白眼,咳了兩聲假裝正經道“所以你需得嫁給他,方能守住這個秘密,才不負他對你的這番恩情。”
十禾淚眼朦朧,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司命你放心我絕不會說出去的!我也不會嫌棄我師父的!”
司命嗓子發啞地乾笑兩聲,“呵呵,那就好,那就好。”
“那我怎麼讓我師傅願意娶我?”十禾目光炯炯。
“額……”司命怎麼聽怎麼覺得十禾這話,問的很是欠打,她要是知道,天帝至於那麼久了,納了滿宮天妃,都不願意娶她麼?
司命翻了個白眼,咬牙憤憤地喝了口酒“那你去把他強了,沒準他就從了!”
這下輪到十禾嗆住,只不過她是被口水嗆住的,嗆得愈發委屈了“你以為我不想嗎?那我不是打不過我師父嗎?難道你去幫我撂倒?那,好像,也不是不行!”
說完竟然咬著下唇,認真地思索起這件事的可行性來。
司命被十禾的語出驚人,再次嚇得一個激靈,腳下不穩從凳子上直,挺挺地栽了下去,僵硬地躺在在鬆軟的泥地上,所有醉意都消散的乾乾淨淨。
不由得到心下鬱結道“你他孃的,還真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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