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目色一緩又像是不經意道“那就是吧。”
“那你就去尋她把你的心思告訴她。”
陸離聞言眸光一黯嘴角僵住隨即又笑開來“你這般盼著我將她誆走,莫不是怕她搶了你的柳予安?”
十禾想了想說“我,我也不知道,我看他們在一處,心裡頭就是不舒服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不舒服。”
陸離斂了容色道“自是因為你喜歡他。”
“喜歡他?”十禾眸中幾分疑惑,“我不知道什麼叫做喜歡。”
當初鐘鼓和月知初在一起她似乎並沒有那般在意的,難道她不喜歡鐘鼓嗎?十禾不大明白究竟什麼才叫做喜歡。
“你和他在一起可歡喜?可心安?”
十禾下意識搖頭剛偏過頭卻又轉回來遲疑片刻還是點了點隨即又說“可喜歡這事需得兩情相悅且純粹。”
“你不曾試過怎知曉他心中無你。”
十禾又塞了口桂花酥在口中反覆嚼著,“他說他要娶我可到底,我和他是沒什麼可能的。”
“為何?”陸離笑出聲,“誰說喜歡便非要長相廝守,哪怕片刻歡愉到底快活過何懼餘生長傷?做人看眼下才是最好,你若喜歡他何妨一試?”
十禾心底動了動,她終究是不能拿鄢墨去換那一個上神之位的既然她沒了這個想法不帶著目的又為什麼不能去試一試?
“不行。”十禾搖了搖頭,從開始她就是帶著目的接近鄢墨的既從開始就是錯的又怎麼能奢求旁的什麼呢?
“你這人倒是死心眼。”陸離嘆息道“那你便甘心將他拱手相讓?”
經陸離這一提醒她才想起,她畢竟不是鄢墨的劫,按命格簿上所書狐狸仙才是鄢墨的情劫,這也就是為什麼,柳予安一見那個女子便挪不動道。
她若是就此放手,鄢墨同狐狸仙愛恨糾纏一番,必然還是逃不開上九幽臺赴死的命,這也算是她間接害了鄢墨。
“不行!”十禾思及此把手中的油紙袋往樹幹上一拍,方正的油紙袋立刻被拍扁成坨,被樹幹的殘枝‘刺啦’勾破,裡頭粉碎的桂花酥從破口出掉出來。
陸離訝異道“怎的?想通了?”
十禾猶豫道“可我前幾日才同他說我中意的是鄢墨,現在又去勾搭他豈不是很水性楊花?”
陸離肅然道“情愛之事實在是沒什麼道理的。”
“說到底反正是不能便宜了別人的!”十禾憤憤不平。
陸離啞然失笑,仍對十禾的理論表示贊同“自家種下的白菜自然是得自己摘端然沒有便宜旁人的道理。”
陸離的這番認知,讓十禾倍感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為了成全你,我決定犧牲自己替你去勾搭那個女子。”陸離做出幅大義凜然的姿態。
……
這虛偽的模樣引來了十禾的鄙夷,順帶遵從自己的內心衝陸離翻了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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