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墨將十禾往身後一推,諸嶽應聲長嘯顯出神來乍然紅光錚錚作響,在他手中舞動劃破那漆黑的蝠影。
頭頂巨大的蝠群霎時噼裡啪啦地變作破碎的紙片在上頭紛紛飛舞逐漸化作飛灰。
近來鄢墨的修為恢復了莫約五六成,無形的諸嶽舞的也是出神入化。
“你身上落了只蝙蝠。”陸離忽然涼嗖嗖地出聲。
“啊!”十禾尖叫起來竄到鄢墨懷裡,逗得陸離哈哈大笑起來。
不知是不是覺得十禾黏著自己來送死也多了幾分包容憐惜。
鄢墨拍了拍十禾的背軟言道,“他嚇唬你的。”
十禾剜了陸離一眼才緩緩從鄢墨身上滑下來。
蝙蝠所化飛灰散在空中經久盤旋不散忽聞陣撲鼻的異香覺有些眩暈起來。
異香環繞直充腦海,即便立時運作周身之氣也無法抵擋。
腳下的泥土鬆鬆軟軟如泥沼般逐漸吸引著他們向下沉去。
不知墜了多久那泥沼像是消失了似是在空中墜落,砸進冰涼徹骨的湖裡十禾的心下恐懼,一雙手驀然地緊緊將她攬入懷中。
湖底有個漩渦不停吸引著如同股不可抵抗的力量,令天地倒轉。
十禾覺得格外迷糊只覺得周身之景徒然變幻起來,留了抹妍白清潔。
她腦中混沌一片,再度睜開眼卻是躺在張綿軟的床榻上。
鐘鼓坐在她床邊見她醒來便起身去端了碗湯藥。
“你醒了。”指尖在她額頭輕輕一探,便拿起勺子在碗中輕輕撥了撥舀起一勺吹了吹遞到十禾唇邊。
十禾呆滯點頭,有些不明所以只能順著喝了下去,鐘鼓便一勺一勺地喂她。
“師尊?”
鐘鼓的唇畔噙了抹笑,“怎還叫師尊?”
那不然該叫什麼?她倒是想喊夫君來著。
“自然是夫君。”
鐘鼓眉目間一派淡然極認真地道。
卻嚇得十禾一口湯藥盡數噴了出來,不偏不倚地噴了鐘鼓一臉。
還真的叫夫君?
“調皮。”
……
這決不是她認識的師尊!
“不,這不大,不大妥帖吧?”
鐘鼓在袖中拿出方帕子擦拭了幾下和藥碗一起放到一旁。
那面上還掛了幾滴藥汁便欺身壓了過來,那鴉青色的睫上泛著點點晶瑩,薄唇輕啟語調勾人,“有何不妥?”
這番形容委實叫人有些泛嘔,幸而鐘鼓的容顏生的實在是風光霽月的看起來倒是極養眼。
直叫人想撲之倒之蹂之躪之然後上演番春色。
十禾用力咬了咬下唇讓自己清醒過來發覺有些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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