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禾幾經猶豫還是艱難吐字同鐘鼓說了實話,“他,他要去極淵魔障。”
“他可是要取諸嶽?”
十禾僵硬點頭。
鐘鼓起身欲走被十禾扯住了袖口他回頭看向十禾,還不等他開口十禾便立即出聲。
“君上,我替你守著他,我不會讓他出事的。”十禾突然腦子一熱,熱血上湧,都來不及細想就吐出了這番豪言壯語。
鐘鼓心下動了動柔柔撫了撫她的發道“太危險了。”
她話已經說出口了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說“我若有事,君上會救我的對嗎?”
鐘鼓的眉仍微蹙著,“自然。”
“那我就什麼都不怕了。”十禾頓覺這冰雪消融開除花來,也展開笑顏。
好半晌才覺得這番話說的委實過於露骨了些饒是她臉皮厚的好比老樹根也不由得紅了紅。
十禾的臉燒得通紅,羞的拔腿就跑。
“禾兒。”
十禾又停下腳步拍拍通紅的臉。
鐘鼓緩緩踱至她身側見她雙頰緋紅問道“可是哪裡不舒服?”
“大抵是天太熱了。”如今還是冬日裡,她這謊言說的欠點水平。
鐘鼓卻不疑有他,徑自攤開十禾的手心。
微微發涼的指尖在十禾手心輕點了下幾道藍色的流光閃了閃在她手心結出個湛藍的龍形圖騰。
“此印有三日效用可暫護你平安,若有不測便焚燒此帕以系尋我,我自會趕來。”說完在懷中取出塊純藍色的帕子放在十禾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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