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和副簡直是兩個概念,待遇差得太遠。
這是天大的喜事,畢竟王文億坐到現在的位置已經足足6年,再也沒有升職過。
她嗔怨道:“這麼好的訊息,你為什麼不早點說?”
“我打算給你個驚喜嘛……”
王文億笑了笑,又道,“這事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至於在背後出大力的,便是剛剛那個姜一誠啊,不然你以為我一聲恩公,是白叫的嗎?你竟然說我白痴,晚上必須讓你嘗嘗白痴的厲害。”
“你行嗎你?你要行的話,我都依你。”王愛菲風情萬種道。
……
另一邊,姜一誠問王秋色道:“不會怪我,對你媽那麼不客氣吧?”
“我還能說什麼?”王秋色淡淡道。
“有這樣的丈母孃,是我們男人的不幸,但你放心好了,為了你,我已經做好被丈母孃大宰一刀的準備,好在我錢多啊,也不用擔心到時候那什麼聘禮之類的事。”
王秋色紅了臉,讓姜一誠別在說這個話題。
剛剛被兩老那般說還不夠,現在還要聽姜一誠來調侃,也是夠了。
但姜一誠有些不依不饒啊,氣得王秋色牙癢癢,直接轉移了話題,面帶擔憂的說道:“你說,我爸媽,會不會遭到報複?”
她不認識那什麼張曉建,但對方臨走前拋下的狠話,讓她感到不安。
姜一誠見她憂心忡忡,不明白對方在說什麼。
詢問一番之後,他不由得笑出聲來。
“哎,那不過是跳梁小醜一個,你若不說,我都已經忘記了。”
“你有那麼健忘嗎?反而我覺得你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就比如平時召集村民們說事,那些不聽話的人,你總要無情地敲打敲打他們。”王秋色道。
“誒,這不一樣,我對鄉親們那般,只是恨鐵不成鋼,希望他們能夠相親相愛,多多信任我這個同村人……”
姜一誠笑了起來,他愛這個群體,可裡面也有些不好的人,既然註定無法剔除,那便只能無情地教育他們。
而那張曉建,自然不同,與他何幹?
“這麼說吧,大多數人見到了煩人的蒼蠅,也就驅趕一下,而不會直接一巴掌打死,因為會髒了自己的手。所以說,像張曉建這種在小說裡,絕對活不過三章的小人物,我懶得,也沒必要去拍死。”
“那現在關繫到我的爸媽,你管還是不管?”王秋色瞪起雙眼,哪怕是蒼蠅,也很煩人,甚至攜帶病菌,可能致病。
“既然老婆都這麼說了,我自然管!”
姜一誠笑著拿起手機,打電話給方笑虎說了一聲。
手機的音量很大,只聽方笑虎笑著說道:“行,都包在我身上,就問你要死的還是活的。”
姜一誠身旁的王秋色聽到這話,感覺渾身不自在,趕緊拉了拉姜一誠的手臂。
那張曉建雖然她也不爽,但還不至於恨到要弄死對方的程度。
姜一誠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隨後對電話那邊說道:“你怎麼做我不管,別讓對方禍害秋色的家人就行了……嗯,就這麼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