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顯而易見,王文億也不用再說,直接點點頭。
王愛菲瞬間有些接受不了,剛剛還在被她嗤笑的小農民,瞬間從農奴翻身做了主人,總覺得有點天塌下來的樣子。
她傻傻地笑了起來,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但也強忍住那種緊張感,對著姜一誠致謝,有些胡言亂語。
“那那個,一誠,你和秋色,其實也蠻配的,就讓我女兒照顧你……不不不,要多多照顧我女兒……話說你們行.房了沒有,有戴那個套子嗎?雖說阿姨不主張不戴,但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也管不了,你們高興就行。”
“媽……”
王秋色紅了臉,自己的雙親,怎麼就這樣賣女兒?
兩人的意思很是簡單明瞭,一個勸她要三從四德,一個勸她要侍候好姜一誠。
說來說去,不就是要全心全意,滿足姜一誠想要的一切。
接下來的時光,無非不是王文億兩人,對姜一誠各種詢問贊揚,又或者對王秋色各種叮囑……
當然兩人最關心的,是兩人什麼時候結婚。
可姜一誠一直採取迂迴戰術,對於王文億的話,他各種山路十八彎,不想說的就轉移話題,而王愛菲問他什麼,他幹脆就就不回答。
王愛菲知道,前面自己已經惹得姜一誠嫌棄,這會她也只能呵呵苦笑。
王文億自然也清楚,卻也不好說什麼,前面的確是他們做錯了。
而關於婚姻的問題,既然姜一誠不想回答,那他也只能說——兩人還年輕,不用著急,多多享受人生,瞭解彼此再說。
這一切的一切,都聽得王秋色面紅耳赤。
就這麼恨不得她嫁給姜一誠?
哎,25歲的她,其實也算不上多麼年輕。
……
等到和姜一誠和王秋色離去,兩老也一起回去工作的地方。
路上,王愛菲問道:“那姜一誠到底什麼來頭,這種沒有禮貌的小毛頭,真的是你的貴人?”
“哎,你說話帶有明顯的偏見,這才導致後面的一切好吧?說沒禮貌的,應該是那個張曉建才對。剛來的時候二話不說就坐下,後面還出言不遜,到底是誰不禮貌?”
一句話把王愛菲說的無言以對。
她有些委屈,隔了許久,才說道:“我這不也是為了這個家?”
“就你是為了這個家,難道我就不是?告訴你,那什麼張曉建,在一誠面前,什麼都不是?”王文億呵呵一聲。
王愛菲眨著眼睛,不敢相信地問:“真的?就他那樣子,不像吧?”
“自然是真的,請別以貌取人,當年我也只是一個窮酸小子。而一誠可不窮酸,他只是低調罷了。”
王文億嘆了口氣,把這陣子的所見所聞,跟王愛菲說了起來。
不說那酒席有豪華,又有什麼人捧場,就是隨後輕而易舉幫他化險為夷,這都不是隨便就能做到的。
“其實有一件事,我還沒跟你說。下個月,你老公我就要高升,直接摘掉“副”這個帽子了。”
“真的?”
王愛菲興奮地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