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茗笑了,“沒有人能逼我,我可不會在乎所謂的聖旨。”
慕容宸早就料到她還會這樣:“我希望你現在就愉快的同意,因為接下的事是你我都不願看到的。”
白茗依舊倔,反正現在就她自己,知與和莫老頭一定會來救自己。
“帶進來!”慕容宸對著門外喊一聲,一個黑衣人扛進來被五花大綁的白帆,白茗看清後立即生氣了,“你把她怎麼了?”
“沒怎麼就是暈了而已,什麼時候醒過來或者什麼時候解決這個對我而言的麻煩,選擇權在你。”
“若我不同意呢?”白茗試探著說。
慕容宸沒給她反應的時間,手中一根銀針擦著白帆的脖子飛過,一道血印立即出現,這就是回答。他沒時間在這跟她耗下去,他需要在明天晚上之前娶她。
“我同意!你瘋了嗎?藥呢給我藥!”白茗撲倒白帆身上捂著傷口,其實慕容宸這道傷口掌握的很好,只是血多流的快並不致命,但是白茗不懂,狠狠的瞪著慕容宸。
“很好,這樣你的暗衛就不必再出場了,早這樣多好,非要見血。”慕容宸拿出藥瓶遞給白茗,平靜的說著。
白茗安靜的被丫鬟帶到房間,想著接下來怎麼辦,易清是不是出事了,知與和莫老頭來了肯定能打贏慕容宸個王八蛋,自己就可以走了。
“王妃?王妃?”
“啊?你說什麼?剛才我沒聽到”白茗突然回神,頭發已經整理好了都沒察覺到。
“奴婢說王妃該沐浴了”
“哦,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叫秋月”
“秋月,你們出去吧,我自己就行了。”白茗真的不適應自己洗澡有人圍觀。
“是,王妃有事叫奴婢,奴婢就在門口候著。”秋月領著其餘人一同退到門口守著。
白茗洗完澡坐在床邊,摸著左手腕處的硃砂痣想著越來越亂,自己該怎麼找回去的路,路沒找到還被個變態的古人給威脅著結婚,越想越氣,不行,明天必須要把月上閣的藥拿過來。
慕容宸在白茗走後,跌坐在凳子上,未末看到立刻喊大夫,大夫一邊包紮傷口一邊叮囑:“殿下應該小心些,傷口一直裂開不利於癒合。”大夫走後,未末也是一頓嘮叨:“殿下應該靜養,要不然把婚禮退後幾天,而且王妃對您下手沒輕沒重的”肯定還會裂開啊。
“不能告訴任何人,明天晚上他們應該就會到了,本王沒時間等。”
慕容宸包紮好傷口來到白茗門前,等著白茗熄燈睡下,悄悄進去,聽著白茗安穩的呼吸猜測她已經睡著,藉著月光看到她蜷縮著身子面向裡面,頭發還是濕的,睡著前也不知道擦幹頭發,慕容宸拿起一旁的毛巾,坐在床邊輕輕擦拭頭發,藉著內力烘幹,看著她的身影,自言自語:“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
慕容宸離開後,白茗翻個身繼續睡覺。
第二天白茗睡醒,被秋月服侍著擺弄衣服發型,秋月盯著白茗:“王妃,您真的好美!”
白茗看著鏡中的自己,這張臉像自己又不像自己,明明有自己的影子卻有多了些不屬於自己的模樣,就像這具身體一樣,右手悄悄撫摸左手腕處的硃砂痣,笑笑對秋月說:“我不是你們王妃,叫我顏若就好了。”
“那不行,殿下說了今晚就會完婚,秋月不敢直呼王妃閨名。”秋月搖頭擺手拒絕。
看著秋月的樣子,白茗心想看來慕容宸管理挺嚴格的,也不勉強秋月了,“慕容宸現在在哪?”
“殿下一早吩咐過了,王妃直接去殿下房中即可。”
白茗走到門口忽然想起來她不認識路,回頭看向秋月:“我不認識路,你能帶我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