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若兒是覺得我沒付錢啊,好我付錢,還有最後一句你說錯了,沒人拆你的月上閣只是你快嫁人了而已,好像我們之間算不清了。”慕容宸說完笑嘻嘻的看著她,白茗沒想到他這麼厚臉皮。
“嫁誰也不會嫁你,你就是個人面獸心的家夥說不定那天你就大開殺戒,我一定提前離你遠遠地。”
慕容宸聽著白茗的話,每個字都想一把刀一樣插在自己心上遍體鱗傷,這一個月來自己對她夠好了吧,看來母妃的法子並不管用,是時候換一個了。“好,很好,你等著。”慕容宸說完這句話就離開了。
白茗趕緊去後院看白帆發現白帆已經走了,給她留了紙條,‘勿念安好’。白茗自言自語“走了就好,走了就好”
易清這幾天去找師父了,因為他發現這一個月師父的回信都很奇怪,自己和暗衛送出去的信師父也都是無聞不問,猜測有人動手腳,回清風莊檢視了。現在白茗身邊只有四個暗衛,白茗已經知道她們的存在。
新的一天,沒有了慕容宸的存在白茗有點高興又有點不安,不知道他會想出什麼法子整自己。白茗終於回到正常的青樓生活,白天和業思聊會,晚上接個客人,當然是用知與給她的藥。
每天業思走後都會出現一個人——慕容顯,直接表明身份,點名要看顏若跳舞唱歌,荷姐本來攔著,但是這位大殿下比慕容宸難推多了,最後顏若自己出現,“大殿下想看顏若跳舞顏若太看得起顏若了,顏若只是個平常青樓女子,不善才藝。”
“長得果然美,跟那些妖豔賤貨就是不一樣。”慕容顯看到顏若出現就被她的美貌吸引了。
“謝大殿下誇獎!”顏若微微一笑俯身行禮。慕容顯趕緊趁機扶著顏若的手,纖纖玉手,“顏若不必多禮。”
白茗悄悄拉開兩人的距離,“顏若最近新學的一段舞,請殿下和各位欣賞。”白茗回到房間換上舞衣,肚皮舞。
不出所料,驚豔,此刻白茗不得不感謝現在的自己對舞蹈有興趣,從小學過很多種雖然都不是最好的,但是種類絕對多,忽悠一下外行人還是可以的,尤其是他們都沒見過這種。
從這天開始,連續三天業思走後慕容顯就會來早顏若喝酒,到晚上會離開,顏若還是晚上接客,慕容顯的意思很直白:“顏若,你若跟了本王不必再過這樣的生活,本王保證你一生一世無憂高高在上。”
“殿下是打算金屋藏嬌嘍。”
“現在先委屈你一下,等我···你是本王最寵的貴妃。”
“謝殿下好意,顏若不為人妾。”白茗笑著卻很堅定的回答。
“顏若,你要看清你自己的身份,你是有姿色,可是你是青樓女子,本王身份高貴讓你做妾已經很抬舉你了,本王已經說了他日你是最寵的貴妃。”慕容顯有些生氣的說。
“殿下該回家了,不要讓王妃久等。”白茗似乎感覺不到他的生氣,還好心提醒他:你在不回家你老婆該生氣了。
“你,不識抬舉。”慕容顯生氣的拂袖而去。
白茗走到二十一前面,給它餵食,“也不知道白帆現在怎麼樣?易清也沒回來,哎,只剩我們兩個相依為命了,二十一你多吃點,快點長大。”
突然一黑衣人出現在白茗身後,直覺還是很準的,白茗在他走到自己身後前一刻回頭了,“呵,你是哪家的?”
“殿下請姑娘到府中一趟”黑衣人開口。白茗以為是慕容顯不死心,剛想大喊,被黑衣人眼疾手快敲暈了。至於四個暗衛早就被迷暈了。
黑衣人揹著白茗,來到宸王府書房,還未放下白茗,一道聲音響起:“本王說的是請她過來,你是這樣請人的”
“殿下,王妃要喊人,我情急之下就打暈了。”暗衛哆嗦著解釋。
宸王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未末揮手示意他下去,自己也退了出去,書房留給殿下和王妃。慕容宸把白茗抱到床上,就安靜的抱著看著她,等著她醒過來,不一會兒白茗就醒了,第一反應就對抱著自己的未知人使出斷子絕孫腳。
“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幸好慕容宸察覺出白茗的動作快速做出防範,抓住了她的小腿。
“你把我綁來幹嘛?殺人分屍?”白茗看到是他也不掙紮了,反正打不過。
“我是讓他請你過來,你暈了是個意外。”白茗起身,慕容宸也慢慢起來,兩人坐著,慕容宸給白茗倒杯茶,“喝口水,放心我沒下藥。”
“說吧你又有什麼主意?”正好口渴了,白茗端起杯子就喝了。
“想給你看一道聖旨而已。”慕容宸的笑容讓白茗覺得這事沒那麼簡單,慕容宸從桌子上拿過來一道聖旨遞給白茗,白茗這個現代人第一次見聖旨,竟然覺得有點神聖的感覺,開啟一看,直接把聖旨摔到慕容宸身上,生氣的瞪著他:“你故意的,這就是這幾天想出來的主意。”
慕容宸也不生氣,畢竟這件事是自己一力促成的,發發脾氣也正常,把聖旨整理好放到書桌上,坐下看著白茗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