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啥?我們繼續開進深山老林?”薛聚武驚訝地問道,他那懷疑的眼神,簡直不敢相信楊立新的這一瘋狂的想法。
然而,楊立新卻堅定不移地說:“是的沒錯!”他那兩行眉毛,能夠表現出他的毫不動搖的決心和堅定不移的信念。
“那個…那個梁文鑫真的值得我們這樣子幫他嗎?你只是個做新媒體的而已啊!”薛聚武說著都有些情緒激動了。
楊立新承認:“我開始時,確實是覺得自己是否可以在他身上能撈錢,但後面,卻被他身上的那獨有的想法所感動。”說著,他一把將薛聚武的脖子摟住。
“你不是說今天只做一個工具人的嗎?”
薛聚武苦笑著,嘆了一口氣:“好吧,我今天就協助你到底吧。”
於是,薛聚武加大油門,卯足勁,將車往深山老林裡開去。
這周圍都只有一些古樹和不知名的植被,落葉遍佈地上。
在不遠處有個湖,這裡湖水染上週圍都綠植的顏色。
這湖水就像是一塊無暇的翡翠,閃爍著耀眼的光輝,波光粼粼的湖面,倒影著樹葉的顏色,顯得更加碧綠。
碧綠的湖面,可以看見有水鴨在嬉戲,時而還能聽見鳥叫蟲鳴,而周圍的大樹也是自然的野蠻式生長,橫七豎八的,可以看得出,彷彿這裡並沒有人來過。
餘光看了那湖一眼,薛聚武忍不住感嘆:“這湖光十色,與周圍環境相互交融,宛如人間仙境只可惜,這世上並沒有屬於它的名字。”
“這湖沒有名字,這裡遠離煩囂,與世隔絕,姑且叫它天堂湖吧。”
“天堂湖?”老者一聽微微一笑,捋了捋鬍子,雲淡風輕的說,“身在此間幾十年,也不如拜訪一少年。”
兩人順著聲音望去,遠處有一位老人在湖邊蹲坐著,那一頭白髮,無時無刻都在述說著他的閱歷,只見他氣定神閒地盯著湖面那根釣竿。
楊立新和薛聚武只能下車,向著老人家緩緩地走去。
老人的頭髮已經斑白,飽經風霜的臉上,刻滿了皺紋,大眼睛有些凹陷,那雙粗糙的手記載著他幾十年的艱辛。
只聽老人家開始說:“棋子兩色,一黑一白;棋盤兩方,一縱一橫。大繁至簡,方寸間有無窮變幻。這,便是圍棋。”說著,他用手指指了指他右邊的棋盤。
楊立新看著眼前這位宛如修仙的老人,過著這種與世隔絕般的生活。
難免說話會帶點聽不懂的話。
他就主動說道:“老人家,您是住這附近的嗎?”
老人家笑了笑:“與這景點交織多年,我也分不清是我住它這兒,還是說它住我這兒。”
薛聚武一聽,連忙拉著楊立新商量:“喂!你看這老頭是不是有問題啊?說個話都整那麼玄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