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可真是叫人摸不著頭腦。
岑箏起初還沒反應過來, 怎麼宋厭歡說話跳躍性這麼大, 但當他琢磨了好幾秒後,就忽然頓悟了。
這下子, 輪到岑箏愕然起來。
他都不知道是先該意外宋厭歡才剛成年就這麼開放了, 還是該詫異這小浪蹄子居然直接把自己跟他歸為“同一類人”。
同一類……會擔心“疼不疼”的人。
“這、這關我什麼事?”岑箏一開口, 聲音都在打飄,“你問我還、還不如去問吳墨。”
宋厭歡一愣:“什麼?”
他訝異地翻了個身, 肅然起敬地直面岑箏, 感嘆道:“你果然厲害。”
岑箏一時語塞,這他媽怎麼跟他解釋得清!
“我、我的意思是, 就算是吳墨, 也肯定比我清楚……”岑箏尷尬地說道, 他語速極快,生怕宋厭歡對吳墨産生什麼奇怪的印象。
按理說,他在宋厭歡眼裡也該是個有點威嚴的形象,可現在卻跟剛十八歲的對方討論這種話題, 岑箏總覺得有些無地自容。
而且, 他還什麼都回答不上來!
“噢。”宋厭歡有點失望地嘆了口氣, “那算了,我不好意思問墨哥。”
岑箏閉口不言,快速整理好自己的情緒,淡定下來後,伸手把擋住宋厭歡半張臉的被子撩起來,嚴肅地問他:“為什麼要問我這種問題?是不是你那個保鏢想對你怎麼樣?”
“沒有啊。”宋厭歡果斷回答, 語氣十分坦然,“我就好奇而已。”
“那你怎麼、怎麼不好奇別的……呃,位置呢?”
宋厭歡不假思索地回答:“因為我不想啊。”
岑箏啞然,躺在枕頭上怔愣半晌。
他結合自己以前認識的熟人,慢慢想通話語裡的這個邏輯,隨後才恍然大悟地得出結論:原來疼的那個才是位置好的。
他覺得自己彷彿是被宋厭歡不經意地上了一課,現在大腦有一絲淩亂,渾身面板都緊繃著躺下了。
過了片刻,岑箏猛然翻了個身,囑咐宋厭歡:“你可別像erin那樣啊,聽見沒?”
宋厭歡半夢半醒間悶哼一聲,表示答應。
岑箏臉上愁雲密佈,他糾結著躺在床上,失眠到後半夜才困得睡著。
不過第二天,岑箏醒得還是很早,見宋厭歡睡懶覺就沒有叫醒他,自己一人輕悄悄地洗漱完就去吳墨家裡了。
“我煎洋蔥圈雞蛋餅行嗎?”吳墨也準時地在廚房裡忙活,“我記得你弟弟是愛吃洋蔥的對吧?他之前在劇組經常點洋蔥炒肉的外賣。”
“這我不清楚……你看著弄吧。”岑箏有點慚愧,吳墨一個外人都比他了解宋厭歡的喜好,自己果然一直都對親人缺乏關心。
岑箏洗完手也進去幫忙,洋蔥他不曉得怎麼切才不會刺激到眼睛,所以只去做攪拌雞蛋這種簡單的工作。
“對了,”岑箏抬眼看他,試探性地問,“你那些朋友……是pk都輸了吧?”
吳墨切土豆的動作一頓,很快又繼續下刀,聲音低沉地說:“我沒想到是這個結果,我寧可自己也沒贏過。”
昨晚官方資料公佈之後,魔拍社群又掀起新一輪的紛爭。joker的榮譽難以服眾,四大家族被嘲在所難免,而集中在皇甫墨上的節奏則是——“魔拍一哥,實至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