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平城的守將金南玉比宣城的守將李道看起來更和氣一些,不過於躍卻知道,此人的骨子裡也是非常驕傲的,甚至比李道更難接觸。
當然,於躍本身也不想與金南玉有過多的接觸,不過襄平城中的氣氛卻讓他非常感興趣,所以與金南玉交流時,也更加客套一些。
襄平城中有一處奢華的驛館,於躍看了後不禁讚歎,這裡金碧輝煌堪比皇宮,當真世間少有。
金南玉對於躍的表情很滿意,臉上的驕傲和自信也變得更濃了。
金南玉在與於躍交談一番之後,便吩咐驛館的驛官准備酒宴,隨後與襄平城的文武官員一起,陪著於躍入席,眾人在客套了一番之後,推杯換盞喝起酒來。
金南玉設的酒宴與之前於躍在韓殤關所經歷的那場酒宴截然不同,興許是大家都已經知道了於躍喝酒的本事,所以這些文武官員都只是客套地敬了幾杯酒,便推脫不勝酒力,開始緩斟慢酌地小飲起來。
酒席宴上,於躍也試探著向金南玉詢問了襄平城的之理之方,講出了心中的好奇。不過襄平城的守將金南玉和其他文武官員卻都笑而不語,顯然是事先商量好了,不會向於躍透露分毫。
於躍見這些人守口如瓶也就不再多問,其實他這次詢問也只是試探而已,並沒天真的以為就真的能問出點什麼。
酒宴沒有持續多久便散了,其實這場酒宴更像是官場禮尚往來的應酬,沒有太多的東西。
於躍也覺得無聊,所以這樣的酒宴早些散了也好。
酒宴散後,金南玉和襄平的文武官員們又與於躍客套了幾句,便紛紛告辭離去了。
驛館的驛官在送走了金南玉和襄平城的文武官員後,便引著於躍這一行人各自入了房間,隨後也識趣地退去了。
“小於,你有沒有發現這襄平城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小公主魏荷兒來到於躍的房間,坐下於躍的身邊小聲問道。
於躍面帶笑容道:“我是發現了一些問題,就是不知道與你發現的是否一樣,你覺得這襄平城哪裡有不妥之處呢?”
魏荷兒俏臉一揚,對於躍道:“你是想考考我嗎?好吧,我就告訴你吧,我覺得這座襄平城有很大的問題,你看從我們進城一直到進入這個奢華的驛館,一路上走了那麼遠,卻沒有見到一個窮人,你就不覺得這件事不可思議嗎?”
於躍聽了魏荷兒的問題,微微一笑道:“看來你出來這一趟收穫還是不小的,居然能看出這些了。其實我也很奇怪,從進城的那一刻,我們見到的人都是綾羅綢緞,連一個稍微寒酸點的百姓都沒有,這絕對不合常理的,就算襄平城的守將和這裡的文武官員能力再強,也不能做到如此程度的。”
於躍對魏荷兒有些刮目相看了,之前那個生活在皇宮大院兒身嬌體貴的公主變得成熟了,能夠體察時間冷暖了,這是一種進步。
魏荷兒見於躍也發現了襄平城的異樣,忍不住又道:“小於,你就不好奇這裡為什麼會是這樣嗎?不想去調查一下嗎?”
於躍微微一笑道:“其實你說的問題答案很簡單,那就是襄平城的守將和那些文武官員只是將他們想展示給我們看的,讓我們看了,至於其他不想讓我們看的,我們自然沒有看到。”
魏荷兒拉起於躍的手道:“既然如此,我們不妨去查探一下,看看這襄平城中究竟還隱藏著什麼。”
於躍卻搖了搖頭道:“你我去檢視都不合適,萬一讓金南玉等人發現了,對我們天黎國與北齊國的關係影響不好,不過你說得也對,所以我一早就派出了我的妖獸去查了。”
“就你的鬼主意多,好吧,既然你已經開始調查了,那就繼續吧,我也回去好好修煉了,不能老讓你來保護我。”不能親自出去查個究竟,魏荷兒雖然感覺有些遺憾,可是她也知道於躍所言不假,現在他們已經不是閒散人了,一言一行都代表著天黎國,如果真在北齊國出什麼差池,到時候也會令天黎國難堪的。
於躍將魏荷兒送回到她自己的房間,又對其修煉指導了一番,然後才回到自己的房間。